去送礼。可结果呢,一到战时他又跳出来明目张胆的要求大伙儿出血。
胃口嘛倒是真不小,一张嘴就是五万两,也不怕把自己给撑死!
“诸位静一静。”
田济抬了抬手,喧闹吵嚷的人群立时安静了下来。
“这世上没有人会给你们打包票一定会怎样,但就田某个人而言,我选择顺应大势。当初清军席卷而来我们没有选择。如今明军是强势的一方,我们为何要跟时势作对呢?”
“田会长的意思是要通明?”
“倒也不能算是通明。只不过顺势推那么两把,神不知鬼不觉的,别人也察觉不到什么。”
“呼...”
屋中的商贾纷纷开始窃窃私语,似是商议决策。
“大伙儿尽管讨论,不过田某有一句话要说在前头。今日田某既然把大伙儿叫了来,大伙儿也进了这个门,那就只能跟着田某干。否则怕是出不了这个门。”
众人面面相觑。
田济说这话肯定不是闹着玩的,若是有人不同意再把消息走漏出去,那结果就是所有人一起死。
田济压低声音道:“至于同意的嘛,那就更好办了,自然也不需要离开这个院子了。明军攻城就是这几日的事情,大伙儿就忍一忍吧。”
好嘛,原来不管同意与否都不能出这个屋子,众人这下也没得选了。
“田家虽然不算什么高门大族,但宅子还是够大的,来人呐,给各位员外各准备一套跨院收拾干净了。”
田济做事雷厉风行,这些商贾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定下了,只得跟着仆人各自前往住处。
众人离开后,田家长子田醇担忧道:“爹,你真的就这么决定了?明军可没有给你任何承诺啊。”
“谁说明军没有给我承诺的?”
田济白了儿子一眼随即拍了拍手。
从屏风后走出一人,这人不是刘兴明却是谁。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明军皖国公长子刘小公爷,这是犬子田醇。”
田醇见到刘兴明吓了一跳,指着他道:“爹,你怎么窝藏明军啊。”
“事已至此老夫也不瞒你了。刘小公爷带来了一件信物。”
田醇将一封书信取了出来,展开来道:“这是武昌商会会长,你何伯伯的亲笔信。你看看吧。”
田醇接过信来展开看,看了片刻惊讶道:“何伯伯建议您通明?”
“不错,这也是为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