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朱慈煊变得成熟了不少。
虽然还带着一些紧张,但已经没有了青涩的感觉。
“朕不在南京的这些日子,你监国的可还得体?”
“回父皇的话,儿臣一直听文阁老的话。”
朱慈煊回答的中规中矩,朱由榔听了却是有些失望。
文安之固然会帮他料理的很妥帖,但这样一来朱慈煊便会失去主见。
作为一国储君,没有主见是个很可怕的事情。
“朕听说南京城外的灾民聚集的营区被人放了一把火?”
朱由榔一张口朱慈煊便被吓了一跳。
“父皇怎么知道?”
他刚刚一说出来就后悔了。
父皇是天子自然是无所不知。他身为太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朱由榔之所以知道这件事,自然不是因为他脑后长眼,而是因为锦衣卫的功劳。
自打朱由榔重振锦衣卫以来,锦衣卫的作用已经直追洪武初期。
虽然做不到潜伏到每户大臣家里,做到闺房事尽在掌握,但基本的大事件还是不会错漏的。
在扬州的时候朱由榔就知道南京城外莫名其妙的烧起了一阵大火。
当时朱由榔还有些担心,怕朱慈煊处理不好这件事情。
但后来仔细一想,这对朱慈煊来说或许是一个表现自己的绝佳机会。
若是能够借着这个机会锻炼一下能力?对朱慈煊将来处理政务是大有帮助的。
现在朱由榔很想知道朱慈煊是怎么做的。
“太子是怎么处理的?”
“回禀父皇,儿臣当即召见了张本兵,王指挥使?命他们彻查此事。经过严查发现是有鞑子混入了灾民之中?他们趁乱放火就是为了引起混乱?好浑水摸鱼。”
朱慈煊回答的颇有条理,朱由榔大体还是满意的。
“那些奸细现在何处?”
“启禀父皇,之前都看押在狱中?父皇入城时儿臣将他们带到皇门外献俘阙下以壮声威。”
“原来如此。”
朱由榔微微颔首?随即话锋一转:“朕还听说鼠疫再起,你又是如何决断的?”
听到这里朱慈煊已经是冷汗直流。
一开始他还在想这件事要不要隐瞒。
现在看来还好他没有隐瞒。
父皇对每一件事都了如指掌,若是他瞒着不说岂不是坐实了欺君之罪。
“不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