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李泰年长两岁的李承乾懂得倒是多很多,喃喃道:“怎么今年这个节点就在冻死人?”
李泰闻言问道:“大兄你的意思是,以往冻死不是在这个时候?”
“嗯!”
李承乾点点头,回答道:“往年大多是在腊月和正月初,那个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四弟,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上巳节唐山长在曲江苑吟的那半句诗?”
“记得!”
李泰当然记得,那句诗,可把自家父皇气惨了!不光那半句诗,还有后来某个人在朝堂上吟的赋,聪明的李泰记得清清楚楚!
“朱门酒肉臭,农夫无足衣。”
李泰脱口而出。
“嗯!”
李承乾点点头,接过话头道:“正是无足衣,所以冬天对穷人来说越是难以度过。前两年,在立政殿父皇书房里,我听说过。”
李泰听完,眉头皱得更高,良久才问道:“大兄,今年这个时节就在冻死人,那到了腊月岂不是......”
李承乾点点头,证实了弟弟的想法。
“不行!”
李泰在房间里皱眉踱步许久道:“大兄,我不想有人再被冻死。要不,咱们把恪哥找来,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办法?”
“不可......!”
一句不可能的,李承乾张了张嘴终究未说出口。朝堂衮衮诸公都没办法解决的问题,把李恪喊来哥三儿就能搞定?
只是,看着自己弟弟那样郑重,李承乾倒是不好给弟弟泼冷水,转而点头道:“好吧!”
接到通知之时,李恪正在立政殿隔壁陪自己的母亲,还有那个调皮捣蛋五岁就知道往宫女脖子里强塞雪球的弟弟。
李恪起身,和自己母亲杨妃说一下李承乾和李泰找自己的事情。
出身皇室见得多的杨妃倒是乐得儿子如此,能个两个嫡出搞好关系,自己儿子的后半辈子就算稳当了。立马表示儿子快去,别让他们久等。
李恪拱手拜别,不多久便到了东宫。
兄弟之间倒是没有见礼,李恪随意坐下,李承乾随意将那汇报递了出去。
李泰述说自己的想法道:“三兄,我想想办法帮帮那些穷人,再不济,也不能再冻死人了。”
看完汇报,听完弟弟想法的李恪一脸苦笑道:“大兄、四弟,这事儿不是我泼冷水,朝堂上的诸公都没能解决的事儿,咱们三个娃娃怎么解决?”
李泰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