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选我做可汗,咱们立马弄死铁勒人!”
“呸!就你有一万士兵?”
“......”
说是议事,倒不如说是几个万夫长彼此之间将兵力摆在外头吵架!
说白了,大家的兵力都一样,谁也不服谁。
不用怀疑,眼下的情况,西突厥想要和平解决内部争斗,已然有些天方夜谈......
......
吐谷浑大非川,一圈圈帐篷正矗立在山巅的白雪之中,帐篷外围,是一个个穿着玄色铠甲,披着白色披风的哨军!
他们可都不是大唐玄甲军,而是大唐李绩率领的左骁卫。
如今,玄色铁甲早已不是玄甲军的标配,而是大唐所有府兵的标配。
山巅之上,一名将领拿着望远镜观察,时不时这位将领将望远镜放下,哈一口气在自己的手上快速搓动,等的手掌不再那么僵硬,才再度拿起望远镜继续观察。
望远镜的另一头正对着山下几里地开外的城池,那座城池叫做伏俟城,慕容符允的老巢,吐谷浑的国都!
“家主!”
不远处,一个穿着鱼鳞甲士兵蹒跚走来。
将领回头一看,那士兵的怀里鼓鼓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快,家主!”
跑到跟前的士兵掀起了鱼鳞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陶罐来:“快喝了,这地方的冬天太冷了,刚刚烧热的水,拿出帐篷就成冰渣子了!仆只想得到这个办法,您可别嫌弃我没洗澡,身上臭!”
“话多!”
玄甲将领正是左骁卫大将军、鄯州行军总管李绩,他情不自禁翻了一个白眼,自己这家将不说还好,说了那句话,他总觉得手里的水有些膈应。
不过,好在多年行军打仗的李绩不是矫情的人,端起陶罐慢慢喝了起来。
还别说,这一口温热水下肚,李绩觉得自己浑身都热乎了不少!他再度用陶罐里的水润了润嘴唇,对着身边的家将道:“传令大伙,多喝点热水,不要怕尿多,尿个尿还不至于结冰冻住下体!
也让大家伙儿都在忍耐一天,明日咱们下山攻城!”
......
独乐河西岸,两个身穿明光铠,披着披风的将领正临着河畔站立。他们的目光朝着东岸,视线里,是一只由鱼鳞甲骑兵和毡帽骑兵混合而成的部队。
不用怀疑,这就是右卫和都护府士兵的混合体。
一名穿着鱼鳞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