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途,依旧是无聊而枯燥。
只不过,相比起去的时候,不再晕船倒是个不小的进步。当然,一时间李二陛下也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还是心神全部沉浸在拍桌子上的缘故。
毕竟,从舰队出发起,大家都一起在打牌,也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
唐河上对皇帝和文武大臣不来烦自己一事儿乐得如此。除了某个手气不好的老爹又来找唐河上借走了些许财物之外,唐河上基本没有见过其他人。
他把长时间把自己关在作战会议室,写写画画,一路上险些把“荆州号”舰船上的白纸都给用光了。
至于唐俭,呵呵,不知道哪里听来一句“哪有孩子哭整夜”的俗语,一直在牌桌子上屡败屡战,丝毫么有砍手或者戒赌的想法。
其余人本着有人当散财童子以及唐俭家里有矿的想法,丝毫不劝解唐俭,反而是都想从唐俭身上挣点私房钱。
这种挣私房钱的想法,整个朝堂最出名的耙耳朵房玄龄最甚,其次便是魏征这个隐形的耙耳朵。
打牌嘛,有输有赢,这句话虽然对唐俭不太实用,可用来形容李二陛下,倒是相得益彰。
所以,李二陛下这才会从倭国一直打到登州。
当走下“荆州号”,在登上“汉阳号”的时候,李二陛下算了摸排了一下兜里的钱财!
卧槽!
朕平日里没有计算,这细算下里,一路上居然输了一百贯!
虽然朕实在不怎么在乎百来贯,可作为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居然在牌桌子上没赢钱!
这就不美妙了!
“来!打牌,咱们没几天就到长安了,现在咱们打大一点。”
坐上牌桌子,李二陛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一路上赢了不少的房乔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袖口,决定落袋为安,不着痕迹的朝边上躲了一步。
老魏同志将手往背后一背,将装钱的袖子藏到了身后。
程咬金这一路上倒是赢了不少,可比起魏徵和房玄龄这两个谨小慎微的人来,相当于半桶水。
老程同志也是发挥着半桶水应有的风格,他直接坐上了李二陛下那张牌桌子,咧嘴轻蔑一笑:“打大点就打大点,俺老程反正赢了不少!”
尉迟恭一看,嘿,程咬金那黑厮都敢去的场合,未必我老尉迟不敢?
双手一拍,尉迟恭道:“既然陛下和程黑子有雅兴,某也加入一个,免得你们凑不齐一桌。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