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走上前,分别推开了一间正房和一间厢房,厢房比正房小一些,里面啊只有床和桌子;正房就大多了,一房带两间,装饰的屏风啊花瓶什么的应有尽有,很是雅致阔气。
“晚上呢,你们就住这里。”
“头进二进三进的院子你们都能去,唯独这后面,”
老管家又往前绕了几步,来到一道门前,伸出手拍了拍门。
上面挂着一把锁头。
“往后走的院子,可不是随便能进的。我奉劝你们,最好不要往里去。”
“碰坏了老爷的东西还是小事儿,就怕你们啊,在里面出些什么事儿。”
老管家说这句话的时候,背对着众人,左手里提溜着灯笼,黄白的光洒在他侧面,五官模糊地好像用纸糊的一样。
顾充偷眼看了看那把锁,很小很简单的锁,怕是随便扯都能扯了下来。
心里也有了数儿。
交代完之后,老头提着灯笼,就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只剩下他们这九个人。
人是有九个,可以住的房间有足十一个,正房五间厢房六间,厢房在两侧各三间,正房在中间正好五间。
这可给分房留了难。
厢房床小,不可能睡两个人的;正房的床虽说勉强能睡下两个人,但是也挤得慌。有一对男女是选了正房,其他人独身来的大多是选了厢房。
顾充仔细琢磨了琢磨老爷子的,想了想,还是决定让四哥睡一间小厢房,自己则挑了一间正房住。
这天色,可就黑了下来。
一只猫头鹰,站在树杈上,碧绿的眼睛泛着光,
看着院子里忙忙碌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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