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
顾充几口把面扒拉到嘴里,站起身想跟着过去,突然衣服上传来一阵拉力,他低头一看,四哥嘴里叼着个包子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
忘记这儿还有个人了……
顾充又坐了回来,眼神随着那些奔跑的人去了,手指焦急地在桌子上敲击着。好不容易等四哥把嘴里那点东西塞完,两人迫不及待地冲出去了。
拐弯抹角,抹角拐弯,还好两人脚力也算快,马上就追上了这些捕快,来到了隔壁胡同的两家店铺门口。
两家铺面看上去差不多,只是门口的牌匾上写着字不一样。顾充勉强能分辨那字,似乎一写着是杂货铺,一家写着是水铺。
此时,两家店铺的大门大开着,区别是杂货铺的门口掉了一把锁头,看上去是强行破开的;而水铺门口有两个捕快,看着水铺的门。
水铺里呢,站着个中年汉子,穿着的衣服看面料看款式比顾充他们的好上许多,正贼眉鼠眼地勾头往外看呢。
一堆群众已经围在了外面,顾充仗着身强力壮,勉强挤进去里头,往大门打开的杂货铺里头瞧,只看见其中一堆捕快围着一个身着青色文袍的男人,在后院的大缸里捞什么东西。
杂货铺说是杂货铺,其实就是油盐铺子,顾充甚至都不用进去,就能闻见里面传来的浓重的醋味。
在顾充的目视之下,有一个湿漉漉的,颜色醋黑的东西被捞了出来。
可惜距离太远了,顾充根本看不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有捕快蹬蹬蹬地从里面跑了出来,来到水铺门口。
“掌柜的!打点水过来,后院醋缸子里泡的全是人头。”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群众们议论纷纷。水铺的老板也吓了一跳,
“诶诶诶!伙计!快去给大老爷们打大桶水!”
说着呢,那个水铺老板趁机溜达了出来,来到杂货铺门口,还没等进去呢,就在门口声音悲戚的说了一声,
“哎呀,那个李掌柜啊,这个事情闹得,你怎么就会死了呢?你说你是得罪谁了你这个事儿?我的好哥哥诶——”
顾充听着他说的话,皱起了眉头。
不对啊,自他们来的时候,这水铺掌柜就没出过门,人头他看着是现捞出来的,怎么他就能喊出其中的名字呢?
话音刚落,顾充就看到原本站在院子里的那个青色文袍转过了身子来,好好地看着水铺掌柜。
只见他手指了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