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放心的。不是说他身手不成,实在是近来老戚太也滑头了!”
谢鲸笑着摆手,“赶紧去吧,这都上了说客,还敢拦着么!”戚建尡哈哈一笑,同沈世文两个去了。只等再摆酒席之时,卫若兰站了起来,“今晚上必是我了!”冯紫英见石玉和冯涌坐了一处,便也起了身,“小卫王一人未免太也静了,不如我陪着走走?”
卫若兰笑道,“才要请你,又怕你要自走一路。这会子一说话,就算齐了!明个晚上就是石玉和冯涌了。”众人听了,又笑一回,敬酒送二人去了,这才回来从新落座。
戚建尡又张罗着换酒碗,宝玉笑着道,“事不过三,再不敢喝了!”
谢鲸石玉听了不由一怔,下意识看了南安王爷一眼,又道,“却也是了,只是这两三日,把这小半年的酒都喝了!”
宝玉笑着说‘是’,接着又给几人斟酒,又说起当日王城之时,第一次出征之事,几下里一比,别说小半年,怕是几辈子都有了。几人中,谢鲸,沈世文,戚建尡,石玉,冯涌都是经过第一回西征的;南安王爷,戚建尡,冯涌又守过王城,此时听宝玉一说,具是想起当日的艰难!不由一叹,举杯相互碰了下。喝下了这杯包涵很多内容的酒。
宝玉又给几人满了酒,这才道,“怕是我为什么来的,大家伙儿也都猜到了,好歹都说说,眼下的事该怎么办才是!”
戚建尡道,“还能怎么办?陈家不回来,我们必是不回去的。惹恼了,真的就回师清君侧。”
“老戚这就是说了气话了。不说朝中有没有奸佞,只说这回师,我们打谁?又和谁打?”宝玉说着和戚建尡对饮了一杯,继续道,“眼下冯家老伯节度京师;卫老王执掌兵马。这边回师,不是让外人看笑话么!”
戚建尡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宝玉道,“真的知道怎么办,也就不喝这几天的酒了。之所以这会子说出来,还不是想着大家能商议一回么!”
“说起来也是我误了大家,当日多说两句,许是就不这么样了。这会子真的就这样灰溜溜回去,却也不大好看。”谢鲸说着苦笑下,“心里也不甘!”
冯涌道,“说起来也不怪哪个,不说别的,只说陈家出来捡便宜,我们就不服。”
南安王爷道,“前后几回出兵,就连卫老王都吃了亏,朝堂上把西边事说的太也蝎虎了。都想着此事一了,必是个大彩头,这样一来,还有个不眼红的么?”
“这话却也说得。彩头的确不小!”宝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