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试探着做做,哪知道这生意看着没什么,实则里面道道不少,一不小心,倒是折了本钱。看来隔行如隔山这话是对的。”
宝玉道,“折了本钱?折了多少至于这样?眼下可还过得去,你知道的,即便我手上没什么活动钱儿,可多少还能帮一把的。只是你莫要嫌弃才是。”
倪二道,“哪里还当得起二爷这般呢?只有这话,我以是当不起了,可折煞人了。”
宝玉道,“既是朋友相交一回,倒也不必如此说了。该怎么招,说来才是。”
倪二见宝玉说的情真,不由一叹,心里把自己从前结交目的又想了一回,觉得自己心机了,想着不由摇头。道,“二爷倒也不用惦记的,虽是我折了几个本钱,倒也没什么。不是当着二爷吹嘘,那几个银子没了也便没了,说不心疼是假话,却未伤元气。”
宝玉道,“既是如此,为何还这般呢?咱们从新来过便是了,哪个还能一次就成了?”
“二爷这话说的也是,只是这生意一道,我却是做不来的。”说着倪二摇头,“里面道道不少,我这粗人算计不过他们!”
宝玉想了下,记得柳湘莲说过几句,便道,“既是二哥倒腾不过来,何不寻个好伴当呢?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不是。”
“休要再说伴当了,哪里能找了合适的呢?”说着倪二笑道,“瞧我这是怎么了?难得二爷得空出来一回,却同我掰扯半日,咱们还是要了酒菜,喝起来的好。”
宝玉笑道,“既是二哥放下了,理当如此才是,只是你这嘴里,可吃得消?”
倪二道,“也管不了许多了,算是看明白了,别看吃了酒嘴疼,可要是不吃,我这全身都不自在,讲不了了,就当是为了这全身,苦了这嘴一回了!”听倪二说的有趣,宝玉笑了起来。倪二也笑了,一时间要了几个菜,外屋里又给茗烟二人置办几个菜,这才给宝玉斟酒,二人喝了两杯。
酒一下肚,倪二的话逐渐多了,宝玉也慢慢明白了原由始末。说这倪二同王短腿合作,可这王短腿也不是白给的,听刘姥姥的话后,王短腿一直认为倪二要骗他,如此他算是防范开了,结果生意也就不用说了。而生意黄了,王短腿不认为这是自己这个明白人的责任,反倒认为刘姥姥是对的,这倪二就是个吃利钱的,天生就想着骗人,好在自己机灵的。当然宝玉知听了合伙之事,却不知这了里面还有自己的原因,也不知是这二人合伙。
生意黄了,折了几个本钱。而这几个本钱却如倪二所说,他没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