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说的鸳鸯哼了声,出去了。宝玉则想着,司琪的事情闹出来了,迎春怎么办,这可不是寻常罪名的,贴身丫头犯这样的错,定然会连累小姐。
贾母这边住了两日,如此贾母大寿也就差不多了,基本就算落幕。从贾母同凤姐的对话中不难看出,贾母知道府上以是财力不支,不然也不用特意吩咐留下屏风了,可惜的是,留下的屏风虽好,却是不能送人。更不能防风。
即便迎春的事情不小,可宝玉却已经顾不过来了。每日里外面酒局不断,老贵族一脉的,新势力一脉的,只要宝玉能说上话的,必定会去喝一顿。至于原因无他,一定要弄清甄家被抄家的由头。
可事情哪里简单呢?不难看出,老贵族一脉的,不少家都慌了。这点从宝玉请酒过后,立即便会回请就不难看出来,说白了就是想多聚聚,彼此间能听些个风声。要知道,甄家可是四次迎接圣驾的,这一倒下,就跟倒了泰山差不多了。脚下的地,都晃了一晃。这里面跑的最热闹的要属孙绍祖,这东西属于老一脉的,却同新一脉走的也很近,只是陈也俊离京后,似乎又失去了方向。混在老一脉的功夫多些个。
这一日,戚建尡做东,宝玉,冯涌,沈世文四人坐了锦香院吃酒。酒过三巡,戚建尡道,“听说了吗?进来北静王爷都不出门了。”话落,几人看向宝玉。都知二人交好。
宝玉自然也明白,只道,“莫要看我,这些日子,家中以是待不下去了,闹的很。那边更不敢提了。”
“老太君千秋刚过,家中怎会有事?”冯涌原本算新一脉的多些个,可他同这几人又谈得来,如此倒也亲近。
宝玉道,“千秋过了不假,今上,娘娘,礼部具有寿礼也真。只是一个,原本那云府尹好好的,怎么冷不丁地,就换了人呢?”
沈世文道,“还不是一样?这新府尹,不还是你们家的?”
宝玉道,“一笔写不出个贾字,如此说倒也不错的。只是不动,岂不是更好?”几人却是没想了此处,原本那贾雨村便已是协理军机了。如果云光不动,那岂不是两个大员呢?
“从前只在永兴,哪里知晓这些个呢?真真到了京师,才知道永兴的好了。”冯涌说着摇头一叹,“你们可听了消息,南安王爷家中要摆宴了。”
戚建尡,沈世文点点头。宝玉却道,“我家老太太千秋之时,还见了南安太妃了,没听了什么信啊!”
冯涌道,“这两日才传出来的。王爷要领兵了。”
宝玉道,“原本他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