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吓恼火呢,等林之孝家的又查出不少赌博的,更是气的不成,发话要从重处理。贾母认真,哪里敢有人偷懒使诈呢!有八分力气的,都要使出十分来。又听李贵回话进来,言北王府下帖子,贾母半晌不语,也知道不去不好,又想生日时,少王妃的话,便叫了鸳鸯过来,命她去说话。
宝玉见李贵回个话,居然把鸳鸯回出来了,忙迎上去,“老太太有话,还是姐姐有事?”
鸳鸯道,“自是老太太有话了!”
宝玉忙站好了,“老太太有话,叫我过去,岂不好?”
“还不是怕二爷误了功夫!”鸳鸯说着一笑,“老太太说了,宝二爷去北王府,说话小心些,别像上一回,逮了什么话,浑说!”宝玉忙道‘是!’送了鸳鸯,心里明白贾母也怕里面有事。看来自己真要小心了。
李贵见鸳鸯说了话,知道可以去了,扶了宝玉上马,又带了三个人,前往北王府。常来常往的,路线自是数,到了府门,李贵上前去送了帖子。既是下帖子,府门的人自然知道的,如此,一边命人回话,一边请宝玉进去。
才到了二门,北静王爷水溶早已侯在那里了,见宝玉便迎了上来。宝玉一见这个招待规格,心里更觉得要小心,忙要大礼参拜。水溶却是一把扶住了宝玉,拉了手,让进正堂。笑着道,“这会子叫了过来,怕是连个晌饭都没用罢?”说完一笑,命人传饭。宝玉现在是‘仗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明白这水溶闹的哪一出,只得先行谢过了。小心陪坐着说话。
水溶见宝玉拘谨,笑着道,“宝兄弟不必拘谨,你我两家本是世交。”
宝玉道,“王爷说的是!奈何家父尚礼,少不得要学着些。”水溶一笑,也知贾政为人,倒也不在多言。许是早有准备,片刻后酒菜便以齐备。水溶邀宝玉入座,宝玉谢过,勉强坐了。
水溶让了一回酒,又怕宝玉喝多,便寻些往日之话,攀谈起来。无非是谁家酒好,谁家园子修的奇,又或是哪家的戏子好,从前与宝玉常说的话。却不知此时的宝玉亦非从前了。
宝玉小心应对,寻空敬酒,借机偷看水溶。见其虽是说笑,却是一脸愁容。暗想怕是因甄家之事。只是自己能有何用呢?甄家的事情,家中都说不上话,更别提自己了!水溶没心思吃,宝玉同样如此,二人都是勉强用了些。残席撤下,复上茶水。
一直这么招,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放了茶碗,宝玉道,“不知王爷唤了宝玉来,有何吩咐,还请示下!”
水溶听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