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
宝玉点点头,心里想着怪到昨日便做了些姐弟名分呢,这北静王至今依旧是王爷,看来不一定全凭祖上之功的。轻轻伸手过去,摸摸少王妃的额头,果然是火炭一般。看来就是自己老干娘的手段了。
北静王不看宝玉的手如何,他知道别看宝玉名声不大好,却是懂礼之人,如此只看宝玉的脸,眼看宝玉神情一动,便知道他看明了。等宝玉起身,便请了外面厅上去坐,命人换了茶水。“宝兄弟可看出什么了?”
宝玉摇摇头,“却是够奇的。”
“可说了,真真没见过的。哪怕有例可循呢,却也好过这般呆看着。”北静王说着又叹了口气。
宝玉见北静王不断给自己心里施压,想想道,“上一回的事,我也觉得古怪,好了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后来倒是听我的丫鬟说了几句。”
“哦!可有妙法?”北静王见宝玉终于开口,心里一喜。
宝玉苦笑道,“不好说的!”
北静王道,“不说你我两家世交,也不说你我平日里交好,只说你们姐弟情分,宝兄弟若是有法子,也该说一说的。”
宝玉道,“不是我不肯说什么,而是即便说了,却也未必管用,到时反误了姐姐。”
“眼下这般,可还有法?但凡有个法子,如何肯惊动宝兄弟呢?旁人不知,咱们还不知宝兄弟人品了,最是见不得这个的。”北静王说着一叹,“如此既是请了宝兄弟过来,倒也不必在意许多的,咱们只当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王爷说的倒也是了,如此这般,既是太医都束手无策,说不得搏一搏才好。”宝玉说着也叹了气,“只不过当日之事,我家老太太,太太都吓坏了,怕的什么似的,旁的人更不消说了,而我只道听途说记了几句……”说着宝玉摇摇头。
北静王听出宝玉有出手之意,忙道,“已经这般了,莫不是我还能怪了宝兄弟身上?只管放心就是了。”说罢了,北静王伸出手去,大有立誓之意。
宝玉紧忙拦着,“王爷不必如此,不是我不肯说,只是这法子实在是怪了些个。”
北静王道,“怪病自是需要怪法子!宝兄弟只管说来。”
“先说人烧成这样,要用酒降温的。”北静王点点头,宝玉又道,“不过只是降温,却也不成,关键是……关键是选个合理的时辰,把姐姐原本住的房屋焚烧了,如此或许可解。只是这个时辰,我却是不知了。”
北静王听了宝玉这话,便是一皱眉。“宝兄弟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