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是诓两个人去南边走一回。”
倪二笑道,“若是旁的事,或许没个下家,可这事那人自是得心应手。”
宝玉道,“日子可不会短了!”
“无妨!用人时,二爷只管吩咐就是了。”倪二说着,敬宝玉一杯,又道,“等马到了,二爷可都见见?”
宝玉一笑,“二哥倒是拐孤起来了。有话直说!”
倪二道,“这马贩子曾说过,认识府上的人,还说二爷待他们甚好的!”
宝玉道,“心里多少有个影像,到底如何,我是不知的。想来二哥知道,府上的客,除非特亲近的,余下我是见不到的。”
倪二觉得有理,自己要不是认识贾芸,哪里能见了这位爷了?“对了,上一回宝二爷问芸二爷可好。节下倒是访了一回,只能说尚可吧!”
宝玉明白,倪二说的好听罢了,“再要见了,帮着劝劝就是了,二哥可是明白人的。至于马贩子就算了,只听二哥的,说可用,便找些个事,不然便也罢了!”
倪二道,“只是方才那事儿,便是可用。旁的不敢说了。至于芸二爷哪里,我倒是劝了几回,奈何心气儿还是很高的!又有个身份,想的难免多些,不比我们的。”
宝玉道,“如此便看看吧!至于可用的,想让他接触一人,慢慢熟悉了,也还说话。”
倪二道,“哪一个?”
宝玉道,“咱们府上的一门亲戚,叫邢德全的便是了!”倪二从复一遍,见宝玉点头。心里有数,放开酒量,喝了起来。
离开倪二那里,眼见天色还早,便往马道婆的道场去看看。不是找犯罪后的快感,而是看看此处修复进展如何。一想进展,宝玉心里好笑,早知道这块地方能归了自己,当日救火就该积极些。不过这雨村也却是人才,居然能把马道婆的遗产,弄到自己名下。不知不觉间,便帮了自己大忙!
年节下过来监工的花自芳见宝玉来了,紧忙迎了过来,笑着道,“宝二爷怎么走了这来,可是着急了?”
“才会个朋友,顺路过来看看。”宝玉说着转了一圈,又道,“大节下的,花大哥也不说多歇几日,扔了耙子便是扫帚,这怎么好呢?”
花自芳道,“托宝二爷的福,这年过的太也肥实了,大鱼大肉吃了不少,再要不动动,怕是都要动不得了!过来走一走,一则放心些,再则权当是散散了。”
宝玉笑着点指,“花大哥口才愈发了得。简单一件事,都说出了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