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鲸道,“绕路偷袭主城倒是说得,可野战咱们不占优势罢?”
宝玉道,“马军对阵马军,咱们没优势。步兵对步兵,也没什么优势。不过步兵对马军,马军对步兵,或许能打。”
“铁弓手?”谢鲸说着,见宝玉点头,不由叹了口气,“除了王叔父当日手下有这样一哨人,见了骑兵不慌,余下哪里还有呢?”
宝玉苦笑道,“就是这些人中,年纪较小的,前些日子,一战也是死了十余个,伤了二十多啊!”
谢鲸咬牙切齿,“那不是打光了?”
宝玉道,“骨架倒是还在!”
谢鲸道,“你是说把这些人借调来?”
宝玉道,“你有铁弓?”
谢鲸摇摇头,“两三千副倒是有,不过箭矢有限的。这还是当日京城游击时候,王叔父指点练的。”
宝玉道,“却也不少了!斥候得力,可以一战。只要偷下主城,守住半年,叛军必破。”
“偷下主城或许容易,可要守住却是难了。”谢鲸说着看眼宝玉,“守,重在人心,人心齐便可守,不然也就不用说了。而这一回抽调咱们一万人马,后补了一万多,想要心齐不守城都难。”
宝玉道,“这一回抽调人马,便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一时间还看不出哪里不对。”
“灯下黑了。”谢鲸说着一笑,“忘了给谁送了信吗?”宝玉恍然大悟。便是这了。既是抽调人马回京,卫若兰正好闲赋在京,为何不用呢?不说卫若兰能力不错,只说对这些兵士的熟悉程度,都该给个机会的。怪不得卫老王驾留意谢鲸这支人马了。
谢鲸见宝玉想的差不多了,才道,“既说还有一战的机会,这两日不妨再论论,咱们也好有个依仗。”
宝玉也正有此意,毕竟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于是接着话儿,把心里打算又说了一回。谢鲸见宝玉说的很是细发,忙让回了大营,二人看着地图,细论了一回。最后谢鲸点点头,“这般还真的能打!”
宝玉道,“就是难度大了些。”
谢鲸道,“不尽然。接连两三次失利,用这个法子最好。一旦得手,势气便可扭转过来。咱们的兵多,粮足,一旦得了势气,便如当日一般,几日收几个城回来。”
宝玉道,“都有你这个心思,势气早便回来了!”
谢鲸道,“不单单我的,没见那几个都喝多了?”
“既是心中有个打算,只管吩咐就是了!”宝玉知道事情论明白了,那几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