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焦大爷看着办吧!记得厚葬,这个是可是我答应的,咱们不能出尔反尔。”包勇忙躬身领命。宝玉往外走去,边走还念叨,“原本还想问出些个东西出来呢,谁想不给个机会。”
说着话,宝玉到了外面,焦大和宝玉都送了出来。“你老有事儿?”看着焦大欲言又止,宝玉问了句。
焦大想了回道,“方才二爷说的薛家大爷的事,可当真?”
宝玉笑道,“这个还可以有假的?”
“论理我不该说话的,可不说偏偏又忍不住。”焦大说着叹了口气,“咱们家已经这样了,薛家的事,二爷还是放放的好。眼下咱们没那个力量的。”
“话说的倒是不错的,只是你们不知这里面的原由。”宝玉见包勇焦大都很上心,便继续道,“说起来也是咱们造化的,薛大哥的事情出来了,我心里觉得怪异,别看薛大哥生的壮实,可力道却是有限,哪里会一下把人打死了?心里想着,便求了朋友帮忙,过去看一回尸证,哪成想,在囟门处,居然有两道痕迹,可薛大哥明明说只打了一下,后来又发现那县官案子审的很是拖沓,不像是为了伸冤,倒像是吊着咱们,这样才看出不好了。可巧事情又在舅舅上来的关键时候,我哪里还会不起疑呢。想来是有人借着薛大哥,牵连舅舅进去的。方才之所以那样说话,也是想看看屋里的哪那位,知道多少的。”
焦大道,“的亏二爷心细了,不然咱们岂不吃了大亏?”
“说起来真是运气的,当日原想着去投军的,不然谁去了那吃沙喝风地界儿做什么呢?哪成想半路上遇见了押粮队,便想寻个便宜的,跟着走,不想那些人运送的方向居然不是两军阵前,而是往北走,心里好奇,才又看了一回,后来担心朋友才去送信。不想人家技高一筹,把事情安到了史家身上,害的卫老王驾无法说话,没有吃喝,饮恨西海沿子。”宝玉说着摇摇头,叹了口气,“但愿这一回我家能过得去吧!好了你们去吧。我也要回去守着老太太了,这一晚上,吓的可是不轻的。”焦大包勇都说很是,忙着送宝玉香菱出了园子。
见身后无人,香菱道,“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呢?”
宝玉笑道,“死了不好吗?”
香菱道,“他要是能说些什么的话,岂不是更好?”
宝玉道,“不说他会不会说什么,即便他说了,又能如何呢?咱们家现在是获罪之身,想着自保还来不及呢,哪里敢生事了。”
“这倒也是了。”香菱说着一叹,“真真太也吓人了,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