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的,如此自是知道元春不差,可不差不成啊,没孩子才是最关键了。想着又道,“今个寻了我,不只是为了喝酒吧?”
宝玉道,“若只是喝酒,早便去锦香院了,哪里还用来这牢什子地界儿了。”
冯紫英道,“可是要去去五城兵马司听听风声?”
宝玉道,“听不听都是一样的,咱们家这点子事儿,说算事儿也成,说不算事儿,还真就不是事儿了。试问哪里一家还没几个冰敬、炭敬呢?不过是这会子闹起来罢了。”
冯紫英叹道,“话虽如此,却也大意不得。眼下陈家又败了,听父亲说,朝堂上又闹了起来,不少人都说该和谈。零星几个有想法的,又都看着卫老王驾的,其实谁个都知的,这会子除了老王驾,哪一个还能引兵了?而老王驾的身子年岁都是大事,如此怕是要谈了,这一谈,没几个钱,哪里又成呢!不少人都说老世伯该补了亏空的。其实打的什么主意,谁又不知呢!”
“到底是咱们好了一回,说起话来,也实心。”宝玉说着又摇摇头,“只是说起来也怪了,我那老子最是端方之人,忠君之事更是挂在嘴边心上,如何这会子做下糊涂事呢?”
冯紫英道,“世伯品行,我又如何不知呢?只是那边漕粮却是出了事故,这会子定了个‘属员蒙蔽’,可见还有周旋余地的。”
宝玉道,“既是受了蒙蔽,属下人等,可押解回京?”
“你说了?”冯紫英诡异一笑,“这会子说蒙蔽,哪里会提点回京呢?依旧再那边的。”
宝玉心里一阵翻腾,手下人没回来,喜忧参半啊!喜事,朝堂下一时间定不了罪;忧,不用说了,贾政的那个地方的官儿,同自家有过节啊!要是贾政带去的那些个人,挺不住人家手段,攀咬起来。最后顶个什么罪,可就不好说了。
冯紫英见宝玉想的差不多了,又道,“好歹说说,唤了我来,可有吩咐?”
宝玉又想了一回才道,“冯世伯带兵出身,朝堂上又有见识,如此想打听一回,我舅舅什么时候上来才好。”
“啊!另舅没事?”冯紫英说着站了起来,“这可太好了!只要另舅上来了,辅助卫老王驾,我看还有的一战。”冯紫英说着,见宝玉一张苦脸,直如吃了黄柏汤一般,下意思挠挠头,“可有错吗?”
“怪我没说清的。”宝玉说着一叹,“不是上来,是抬着上来!”
“什么?死了!”冯紫英眼睛睁了多大。
宝玉道,“那倒没有的,只是伤的太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