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道,“璞玉待琢,你有个好弟弟啊!”
“啊!陛下说的可是小弟宝玉了?”元春说完,小心看着皇帝。
皇帝微微皱眉,“上一年还时常说起西海之事,又言说三战胜八将,六日破三城的典故,难道你不知贾璞便是贾宝玉?”
“老祖母如何会舍得小弟呢?”元春自语一回,又道,“当日小弟说过的,贾家的事不用我问,也不用我说。我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心中该想着夫家才是。”
皇帝道,“这句嫁出去的人了,爱妃说的甚好!难得爱妃记得清楚。”
元春一听爱妃,心里一动,笑着让茶,借机看了一回皇帝神情,才道,“当日小弟说:我已够苦了,如此贾家之事,一概不论,莫要再费心了。如今熬到这般地步以是难得,岂可再多伤心神。两府爷们若还是不肯立志,指望女人出头,想来他日也无颜见祖宗了。”
皇帝叹了口气,“不然怎么就说你有个好弟弟呢!”
元春见自己果然看对了,每每皇帝因亲情心烦,便会眉头频聚,还会抖动。如此才敢说出过火的话。想着又道,“说起来弟弟待我真是不错,那一回省亲……那一回探亲回去,小弟见了很是欢喜,一直陪着说话,后来听老祖母说起,我走后,小弟都累的倒下了。想想也是了,哪里走了过这些功夫呢?”
皇帝道,“不一定是累的,许是急着了也是也是有的,不然可没胜八将的本事。”
元春摇摇头,“未必是一个人的。”
元春留意皇帝神情,皇帝何曾不是呢?眼见元春真的不知,心里轻松许多,又道,“这是错不了的,另舅也说了,当日是贾璞赶了过去,这才稳了场面。今日更是如此……”说到这,皇帝摇摇头,只要想了忠顺王爷,便觉得头痛。
对叔叔处罚重了,必是有人说自己无情。可若是轻了,那些殒命的军士,那些个苦战的军士,岂不心寒!再加上满朝文武会怎样想呢?别个不说,卫老王便不会答应的,当日因为粮草,害的老王出了败绩,这是说笑了?再者入秋之时,一气儿可抄检了不少家的。原本想着还能一战,谁想却是这一个收尾呢!
皇帝想了一回,又见元春也在沉思,知她在想贾璞之事,笑着道,“若是不信,大可叫了来看看!”
元春摇摇头,“不说没这个规矩,便是叫了来,我又能说些什么呢?”此时元春心里想着那贾璞必是小弟了,如此自是不肯让其入宫。
皇帝或许也明白,便道,“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