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枉此生了。”
仇都尉道,“早知二位高义,奈何事已至此,哪怕多了二位,却也不可为。如此何必留下,做那无谓牺牲呢。能把这伪王押送回京,才是功德一件。”
蒋玉菡对柳湘莲道,“大人的话很是,柳兄还是不要犹豫才好。”
柳湘莲道,“独自逃生,这话竟也别说了!”仇都尉心道,怨不得南安王爷不来劝呢,感情这二人同那宝二爷差不多,都是认死理,一根筋,这可怎么好了?你们不走,哪里还有合适的人了?想着继续劝说……最后柳湘莲道,“依着我不如大家血战一回,实在不能为,一起走!”
蒋玉菡忙道,“此法甚妙!”仇都尉听完,很是无奈,只得点头,回去找南安王爷商议。南安王爷听完,除了赞一回柳湘莲和蒋玉菡,却也无法,最后二人又商议一回,都道不如依了那蒋玉菡的,真的不成都走。
他们想的倒是不错,可时间哪里允许呢,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下面阵型已是摆好了。那蘸金斧大王亲自坐镇中军,二话不说,命弓弩手先是射了一回,压的守城的南安王爷等人抬不起头来,趁着这功夫,蘸金斧下令攻城。
眼看箭雨停了,南安王爷顶盾看了一回,做到心里有数,又见守城兵士如法炮制,还要泼水,紧忙道,“别急,先用冰砖!”兵士们忙把冰砖堆上墙,只等一声令下,这才往下推。
攻城的西海沿子兵士,这几日竟是吃水的亏了,自是不肯卖力攀爬,心里想着如何应对,哪成想却是冰砖下来了。这东西虽是不如石块伤人,奈何落地后,人很难站稳了。结果心里想法一多,第一波攻势就算没了。
蘸金斧看的分明,命人督战,今晚上一定也熬拿下王城来。兵士们无法,只等再次攻上来。南安王爷见了,也是不等了,直接命把这些日子存下的冰块全都抛出去。反正要走,留下做什么?仇都尉也明这个道理,城下站了,指挥兵士不停往城上搬运。就这样,接连打退了三波进攻,南安王爷却也累的不成了。
蘸金斧实在没想城里人居然如此顽强,单手提着大斧便要上前亲自督战。谋士忙拦下了,献计道,“方才仔细看了一回,这东面守城的怕是不少,如此南北两面必然空虚。”蘸金斧一听大喜,自己如何忘了这一节呢?想着紧忙分兵,两下各分五千人过去试探。
城楼上南安王爷自是看的分明,心里知道不好,眼下正面便是三万之众,分一回还有两万。这两万虽是不能同时攻城,只循环起来,却也受不了。更不用说左右两翼的一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