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谢鲸宝玉以是打通粮道,具是为之一阵。戚建尡更是笑着道,“王爷早该分派宝二爷过去的,年前若是不回来,这会子怕是都打了眼皮子底下了。”
南安王爷道,“年前留在那边,柳义士,蒋义士哪里会发现雪地印记了。这会子先理清粮道,也是因这印记才变换了手段。”
戚建尡叹道,“可说呢,真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了。不过既是粮道通了,想来也快了。”
“却也未必。”见眼前之事戚建尡和冯涌,南安王爷继续道,“粮道通了,以谢鲸和宝玉的性子,必是先探城再做打算。”
冯涌道,“二人却是沉稳的。”
仇都尉道,“也不全是沉稳,实是冯唐上来了,京师和平凉,西海沿子之间少了道防线的。当道扎营,三防地在手,西海沿子好说了;可谁知那平凉市真的求救告急,还是使诈呢?”
戚建尡品品滋味,叹了口气,“看来这清粥有得日子吃了。”
冯涌笑道,“又不是没经过,头一回过来怎么样呢?浑浑噩噩都过来了。这回怎么不比那一回强呢。所以啊,吃什么无所谓,定要有个盼头儿才成。眼下谢鲸,宝二爷,小卫王,沈世文几个在,这就是盼头了。怎么也不会抛弃咱们的。”
“这倒是了!那一回可是让牛马两家坑苦了。”戚建辉说着又摇摇头,“这人就没处看去,那两家也是国公府,宝二爷和石玉也是国公府,品行却差的多了。”
仇都尉道,“品行什么的倒也罢了,老戚还是上城去看看,安抚下兵士们的心才是。”
戚建辉道,“倒也简单了,一听宝二爷理清了粮道,这心气也就来了。”冯涌觉得戚建辉话多,忙着出言相劝,又送其去了。可不敢再给宝二爷找事儿上身了。
说起来南安王爷却也是知晓兵事的,说的两件事都对。这会子宝玉正同谢鲸两个探城呢。几座大城,几个小城,有点子六芒星阵的味道。谢鲸虽看过西海沿子的地图,却是没来过。这次亲身看了一回,未免觉得丧气,“连块儿好庄家地都没有,实在不知闹什么呢?”
宝玉道,“许是觉得闹闹就有了。也不想想会不会耕种,晓不晓得抚民。”
谢鲸道,“怪我带了了你,还是先看看收回哪座城才是。”
宝玉道,“可选的不多,只有眼前的一座。”
谢鲸道,“南北的几座不好么?”
宝玉道,“论理打下北边的最好,切断同平凉往来去路;打下南边的也是一样,咱们和老谢之间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