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传信,这才有空过来。”仇都尉点点头,心知戚建尡怕是惦记宝二爷,这才和冯紫英换了差。即便破例,这会子却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命人去城外唤了沈世文和冯涌进城,只等南安王爷过来,才算升殿。
听卫若兰说一回宝玉神勇事迹,戚建尡哈哈笑道,“我说什么来的,宝二爷必是能胜的。这些个坏东西都收拾了。还有不安的么?”说完了见众人神情依旧凄然,又道,“说的不是么?这使蘸金斧的和朴刀二将都这般了,还能有人强过宝二爷了?”
卫若兰道,“问了几回铁弓卫的人,具是说当日追赶二哥的不只是这些个的。”
戚建尡道,“会不会看错了?”
谢鲸见卫若兰难受,便道,“旁人看错了好说,铁弓卫哪里会看错了?况且又不是一两个人。”
“是啊!铁弓卫的人,眼力最是好的。”戚建尡说着一叹,“到底多少人,只管说说才是,人家心里也好不急。”
卫若兰道,“怕是三十多人罢!”
戚建尡道,“差了这么多么!里面可还混着好手?”
南安王爷道,“哪里又说得清呢。不说旁个,只说这蘸金斧罢,咱们前后来了几回了,可是见过这么一位么?当日同贾璞将军大战,我们可是惊的不成的。”
戚建尡道,“却是了,不说这使蘸金斧的,就是那使朴刀的两个。当日小卫王和石玉双战都抵不住的。”
谢鲸见卫若兰听了戚建尡这话更是难受,忙道,“这会子竟也不用说那些个过去的,只说说眼下如何才好。”
沈世文道,“宣抚使说的是,眼下旁的都可以放放,独独这找人一事,却是放不得的。”
谢鲸道,“可是西面又有动静?”
仇都尉道,“当日会战可是逃了不少人的。裘良将军传了信息过来,北面没什么动静,可见人都是去了西面的,况且那边还几个城,虽是不如宁西城和王城这么坚固,却也小视不得。”
谢鲸点点头,又对卫若兰道,“宝二爷的东西,大致上在什么方位寻回来的?”
卫若兰道,“王城略偏着西南些个。”
谢鲸道,“偏西南!土松,天气变化无常。离着叛军远着些,这都是好的。”
南安王爷道,“的确如此。况且眼下天儿还不热,这边更好了。”
戚建尡道,“老谢啊,别只说这些个。咱们还是分派人过去才好。”
都知戚建尡着急,倒也没人怪他失礼。南安王爷道,“不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