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又命紫鹃吩咐两个小厮回贾府听信。麝月见了,便知有事,却也不问,只是小心服侍。只等香菱回来,便退了出去。不单单是麝月,连岫烟,惜春也出去了。宝钗想了一回,却是坐了没动。
“姑娘可有事么?”见黛玉神色,香菱便知有事,忙着问了句。
黛玉道,“你们二爷走时候,没留下什么话么?”
香菱道,“姑娘这话问的就怪了,这么些个日子,即便有话,怕是也忘的差不多了。”
宝钗看了回二人,心里一叹,说道,“宝兄弟有没有说过,他要是不回来,该怎么样。”
“倒是宝姑娘会说笑的,哪里会不回来呢?”香菱说着一笑,继而又一怔神,“外面传的话是真的?”
黛玉忙道,“传了什么话了?”
这会子香菱听不进去黛玉问什么,心里仔细想了几回,又摇摇头,“必是没事的。”自言自语嘀咕一句,抬头见黛玉看着自己,又道,“姑娘说什么了?”
黛玉以是听见香菱说话了,见她自言自语,嘀咕一句,说:必是无事的。此情此景,香菱必是不会说出假话来,可见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如此便不想问了,只道,“其实也没什么的,说闲话罢了。”宝钗也听了香菱的话,不知怎么的,莫名地松了口气。
晚上,茜雪,袭人也回来了,大家伙坐了一处吃饭。等用罢了饭,香菱对袭人道,“这两天我偷个懒,外面的事多劳烦袭人姐姐了。”
黛玉一蹙眉,“眼下袭人便是里外忙活,外面事情再多着些,岂不是要累坏了。”
香菱道,“院子里面麝月上心些也就是了;再说不是还有紫鹃么!况且近日见四姑娘也很用心的。”
看着陌生的香菱,宝钗道,“这话说的很是了,近来四丫头却是很用心的。”惜春想着尤氏的话,倒也没说什么。袭人,麝月想着宝钗,黛玉是要教给惜春学着打理家务,便也不说什么。何况最近外面的事却是多了些。
宝钗都看出香菱变了,黛玉哪里看不出呢。借着要紫鹃随着麝月学理家的由头,把人打发了去,留下了香菱做伴儿。洗漱一回,黛玉挨着里面躺下,见香菱呆坐了那边不动,问道,“还不困么?”
“姑娘困了只管睡,想些事情,就睡了!”香菱说话坐了床边,帮黛玉拉下薄被,又道,“姑娘要是有话,也只管说。”
黛玉道,“不是问一回了么,你们二爷可有话留下。”
香菱道,“姑娘要问哪一样了!”
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