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既是这么说,姐姐该如何谢我呢?”
香菱道,“只管说了就是,才刚儿没听见么?今个半价的。”
宝瑢笑道,“倒是姐姐会说笑的,至于为了一回酒么?再说姐姐又不是不知了,一晃几年了,早也便吃的腻烦了!”
“说的也是了!”香菱说着一笑,“想想姑娘什么出身,还什么没见过,没吃过的,可见我是班门弄斧了。这回可是难住我了。”
宝瑢道,“哪里还至于给姐姐出难题。不过是想着走走看看罢了,姐姐知道的,上一回虽说是有个月亮,还是太也黑了些。”
香菱促狭一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原来是为了这个。罢了罢了,想那日过去只管说了就是,我也好预备下酒宴,虽是姑娘看不上,只当是走的乏累了,医饿罢。”
听香菱答应的爽快,宝瑢不由一怔,又道,“外面的也成么?”
香菱道,“外面的我说了不算的,不过倒是可以问一回。”
宝瑢道,“谁个说了算?”
香菱道,“林姑娘的!”
宝瑢道,“这个怕是难了!”
香菱道,“其实……她人很好的。”
“是么?”宝瑢说着也笑了,“其实看院子倒也有限,最奇的就是她了。”
香菱道,“当日我也是这般的,只是日子久了,才知道是极好的。”
“愈发说的人心痒了。”宝瑢说话站了起来,“姐姐这回可是说定了?”
“只管放心就是了。”香菱说罢了,先送宝瑢回去,又回来接茜雪,二人一道回了小院。又见袭人等了园子里,忙上前说话。袭人早便得了信了,只是不知首尾,没敢轻易过去,这会子见茜雪一脸喜气,心里想着事情有限,不过还是问了一句。
茜雪道,“姐姐只管放心就是了,香菱寻了人过去,把事情了了。”
袭人道,“这就好。接连几日了,闹的人心里烦得慌,连个话都不敢多说。”
香菱道,“说起来也是怪我了,早该想个法子才对。”
袭人道,“可不敢说了这话的,别人不知,难道我们还不知么?里外不都指望这你了。”
“姐姐这话才是不敢说的。”香菱说完笑起来,又道,“林姑娘她们可回来了?”
袭人道,“今个更是快了,老太太不肯多留的,早早便都打发了回来,就连明个都不准去了。这会子正坐了说话,等你们回来吃饭呢。”
茜雪道,“这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