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了，我不知道。”
“是吗？”
匕首再次刺入他腰间，伤口很快止血，可却火烧火燎的疼，又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噬咬。
一时间，他整张脸都白了，这种痛苦真的直接捅他几刀还要难受。
“说吗？”苏若璃慢慢抬起匕首。
看见匕首后，正黑使才发现那匕首上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很小的倒刺，只是看着就已经让他全身不舒服了。
难怪，难怪会这么疼。
“我说，我们是真的不知道暗夜家族的藏身之处，不过，这几年暗夜家族一直都在秘密找你，而且……我还听说，原本暗夜家族是不会被灭族，虽然他们家族这些年一直在内斗，可有暗夜冥在，即便内斗，也不可能让白家和唐家得逞，可暗夜家族之所以会被灭族，全都是因为……因为你。”
苏若璃微微蹙眉，不过，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继续！”
正黑使一直仔细观察苏若璃的表情，听到她的话之后才继续说：“暗夜冥一直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找你的事情上，几乎调用暗夜家族所有势力，可那悬崖下的雾气蕴含剧毒，没人能扛得住，所以，进去的多，出来的少，暗夜家族的势力越来越弱，加上家族内部出现内奸，才会……”
苏若璃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握紧。
看到苏若璃的神情越发阴冷，正黑使忍不住打了寒颤，舔了舔嘴唇继续说：“而且，我还听说，暗夜冥因为长时间待在那毒雾里，身体耗损极为严重，修为等级降低了不少，五年了，恐怕……”
“他不会有事。”苏若璃突然开口打断他的话。
正黑使的话被全部噎了回去，一张脸也因为剧痛而扭曲变色。
“我……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可以放我了吧？”
苏若璃转头看他：“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知道什么？”正黑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眼神极为慌乱，他总觉得眼前这少年的眼睛像是可以看透一切一样。
“你觉得……如果没有黑市在中间传递消息，白家和唐家又怎么可能知道暗夜冥的行踪？”
一瞬间，正黑使的瞳孔剧烈收缩，诧异的瞪大眼睛：“你……不，不是的，白家和唐家都有自己的线人，他们可以自己搜集信息的。”
“哼！”苏若璃冷哼一声，“这话你还是说给阎王听吧！”
眼看苏若璃就要动手，正黑使立刻开口阻止：“等等，我……我把我知道的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能不能……饶我，饶我一命？”
苏若璃微微歪头：“那要看你所说的值不值你这条命。”
“一直以来，黑市都是很神秘的存在，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我就告诉你黑市总部在哪里，至于暗夜家族的消息，一直都是总部在和白家、唐家联系，我……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正黑使觉得自己的伤口越来越疼了，疼的他想直接一头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