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封谨看这少年的同时,这少年何尝也不是在看他?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却是见到那老板迟迟不说话,那少年便立即道:
“老板,我出十两银子,还是刚才的条件!”
谁知道那貌似黑瘦呆滞的老板居然不耐烦的道:
“你们两个小泼皮没有钱就快点滚蛋,少给我来这套,当我是瞎子啊?我这块水云石乃是家传宝贝,做成砚台,一千两银子也不止,几两银子就想来捡漏,开什么玩笑?‘
林封谨本来和那少年之间本来是因为互相竞买的关系,剑拔弩张,此时被这老板一说,立即便忍不住在心里面叹息了一声,暗道这老板真是面带痴相,心中嘹亮,搞不好就是接着这块石头来吸引人卖货的。
他的这块石头确实是做砚的上佳材料水云石,但是水云石当中也要分好坏的啊!就像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东莞会所里面的a牌虽然都是精品了,也有一千八,两千,两千四等等好几个档次......再次强调一句,真是我朋友讲的啊-------既然a牌的层次感都如此清楚,水云石同样是这样。
林封谨对那块石头左看右看,也觉得这只能算是下品水云,所以那老板直接开价一千两银子,却是将自己当成羊牯来狠宰了。
所以林封谨很干脆的转身便走,没想到那少年也是和他想法一致,也是摇头离开,这种东西图的就是个捡漏的快感,真的要去拿差不多的价钱去买,那就真的是有些刻意为之的味道,反而不美了。
两人见到对方举动相同,心中都生出了好感,便对视哈哈一笑。林封谨率先道:
“在下童生林封谨,前些日子在客栈当中相逢,匆匆别离,没空请教兄台姓名,今天便不能错过了。”
这少年大奇道:
“童生??林封谨?我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你的名字!对了!似乎现在书院里面传得沸沸扬扬的风雨一联就是从你这里传出来的。”
林封谨笑了笑道:
“对。”
这少年凝视了他一会儿,摇头正色道:
“就凭你在那客栈当中针对目前冗兵的一番言论,也决计不止是童生能够容纳得下的!便是一些进士,也未必能有你的见识。”
林封谨耸耸肩头,笑了笑道:
“我哪里有那么强?你话说出去,分明就不是夸我。而是在给我找麻烦。”
这少年一笑,看着林封谨道:
“小弟王成武,见过林兄。对了,林兄不是和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