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夜一个眼刀过去,仿佛再说“你敢哭?”,但是这个威胁并没有使他憋住,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呜啊啊啊……”涂夜也哭了起来,两个耳朵逗搭下来了,表情也委屈的很。
“这……”白辞看着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还不快去安慰安慰他。”婉晴拍了拍白辞的肩膀说道。
“唔……”白辞这才缓缓走过去,抱住了涂夜,轻轻地拍了怕他的后背。
涂夜埋在他怀里抽泣了一会儿,然后悄咪咪地给婉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婉晴欣慰地笑了。
“好了,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怎么能说哭就哭呢。”白辞一本正经的说到。
什么男子汉不男子汉的,他想哭就哭,跟性别有什么关系?
“呜呜呜……”越想越委屈,涂夜又忍不住哭了起来,鱼子庸在一旁看他哭的这么伤心,都怀疑刚才被打的不是自己了。
“你这……怎么又哭了。好好好,男子汉也能哭,这叫……温柔细腻,多愁善感。”白辞有些无奈,只怪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安慰道。
这下涂夜才停止了哭声,鱼子庸站在一旁鼻涕快要掉下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内个……我已经说完了经过,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鱼子庸试图刷存在感地问道。
“不能。”白辞轻吐了两个字,随后说道:“觉我所知你这公子当的可是潇洒的很,不仅强抢民女,还参与赌博斗殴,甚至欠下了不少的银两。”
“我那是赊账,赊账……”鱼子庸试图辩解。
“我可懒得听你说,还是省省力气进了监狱慢慢解释吧。”白辞没好气地回道,然后说了一句,“咱们走。”
霄凌染和他们正准备出去,就听一个衙役传来了消息。
“报——您要的人到了。”那个衙役说道。
白辞点了点头,涂夜探过脑袋问道:“什么人?男的女的?”
“这县令需要换一个让赖继承,正好我有不错的人选。”白辞解释道。
“把他请过来吧。”
衙役领了命,很快就将那人带了过来。
“啊,怎么是他?”涂夜长大了嘴巴。
“正是在下。”常青笑眯眯地看着面前,这一张张熟悉的脸。
霄凌染顿时激动的不行,“哥哥,你怎么在这啊,你不是去考试了吗?”
常青摸了摸脑袋,笑着说道:“我已经考完了,没想到能中了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