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城被围,萧怀瑾受重伤,这应该不是你想要的……”
“这就是我想要的。”绾香等不及的回答白修子:“白将军,我曾以为你我有着云泥之别,所以不敢靠近你,更不敢妄想高攀做白将军的知己。
但我被扔进黄土卷成泥泞,到底是谁的手笔?不过是被你们所忠的皇上与太皇太后。
而你白将军,作为他们的帮凶,你亲手砍掉毒尊的头颅,自诩为少年英雄,还大言不惭的到城楼下喊着要见毒尊的女儿,是想斩草除根吗?”
“皇命难为!”
“皇命难为?”风扬起沙土,绾香发丝被吹到眼角,她对着白修子笑了下,不急不慢不喜不怒的说到:“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还是留到你们白氏的家训面前说去吧。
为臣者忠,但不见得要愚忠。太皇太后与小皇帝为了谋求皇位无所不用其极,即便毒妇的儿子已经是储君,却还要栽赃皇子残害忠良。
先帝瞎了眼,我看你们白氏满门也一样瞎了眼。”
那双眼饱含仇恨,曾经含在眼中的一泓秋水已经凝结成冰。还未入冬,便已寒尽人心。
绾香拔刀出鞘指着白修子:“我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搅得天下不得安生,我的丈夫被逼造反,那我就跟着他反。
我会陪他固守禹城,陪他打到皇城,杀了你们效忠的毒妇和窝囊废,夺回本就属于我丈夫的一切,为我族人报仇雪恨。
若你想除了我这人人得而诛之的‘反贼’,就趁现在动手吧。”
“绾香,你我,一定要为敌吗?”
白修子身后的人不禁提醒:“将军!小心有诈!”
但白修子并不理会那些人,拉了缰绳朝前走去,一点点逼近绾香,两人的距离不过半步远,眼前的人那样近也那样远。
此刻两人相望,白修子只说了一句:“原是我对不起你,我就最后放你一次。给你丈夫三日时间,三日之后,我必全力攻城。”
说完他调转马头转身离去,跟着萧怀瑾从鹰嘴峰下来的死士就这样眼看着绾香再一次‘不战而屈人之兵’。
眼前的白修子带着手下士气正盛准备抢攻禹城的士兵离去,身后沉重的城门再一次被打开,绾香回过神拉了缰绳进城打算回去看萧怀瑾。
房中萧怀瑾一睁眼便不见绾香身影,听到门口甫玉说绾香自己一个人出城了,草草披上外衣追出去,刚追到城门口的时候,绾香刚好骑着马进来。
甫玉上前牵过绾香的马,萧怀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