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拿起帕子掩住自己的嘴。
就算是外宅的人也是平南王府的人,敢当着王妃的面说平南王府的人是贱奴,就算绾香不计较,只怕她全家都要连着几日几夜因此不得安眠。
发丧的队伍会排的老长行进又十分缓慢,缓慢到叫永晟公主在原地等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绾香的脸上隐匿着一种安然的笑,不说话也能叫人领会到她心中的怒火。
他们说卫芮是娼妇是贱奴,只贪恋国公府的荣华富贵。还叫她最爱的人亲手杀死他们的孩子,以至于卫芮堕入万丈深渊。
那绾香便叫他们在全皇城人的眼皮子底下给‘贱奴’让路,永生永世被‘贱奴’踩在脚下。
绥国公府最在乎颜面,绾香就叫他们在皇城彻底的颜面扫地。
绾香眼看着卫芮的灵柩走远,闷不吭声的摘掉头上的白花扔在地上,转身朝平南王府的车驾走去。
萧怀瑾紧随其后,他以为绾香就此要与绥国公府撕破脸,但没想到,绾香只是回去写了几幅字,喝了安胎药又叫秋荻去叫人套车。
萧怀瑾握着书卷不禁问到:“这么晚了,你又要去哪?”
“今日的事别人不清楚,王爷心里应该明白。”
“不仅我清楚,绥国公府的人也都清楚。”
“所以我还得去走一趟。”绾香放下手上的青釉瓷碗,轻舒了一口气:“真苦啊。”
感叹之余绾香抬眼看向萧怀瑾,突然想起卫芮生前说过的那些话。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绾香置身事外,才会发现卫芮爱得盲目。
而在自己和萧怀瑾的这段感情里,自己是否也是当局者迷呢?
绾香的手里轻轻触碰青釉瓷碗,冷不丁的说了句:“卫芮所托非人,我不会。”
萧怀瑾抬眼,向她投去一个不明所以的眼神:“你又说什么胡话?”
“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胡思乱想。”绾香起身走到衣架边,秋荻便过来替她披上黑色的外袍:“我去去就回。”
萧怀瑾见了,放下书起身走到绾香身边:“你自己?”
“事端是我惹起的,当然是要我去给人家赔礼了。”
萧怀瑾握住绾香的手:“你做的与我做的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不想和绥国公府撕破脸,自然是你我一同前去才显得诚心实意。”
“这不一样,我是女人低下头没什么。堂堂摄政王向他低头,就是整个平南王府在向他低头。”
“适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