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些也难呢。”
萧怀瑾苦笑了下:“可一开始不是王妃叫我这样做的?”
“是啊。”绾香转眼瞥着萧怀瑾,不悦的抱怨了句:“我这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是啊,我的绾儿倒是很少吃这样的亏呢。”
……
皇城里的夜总是让绾香觉得要比北浔凉些,她就站在门前看着墙角上的月亮,过了好久才发现,自己望着的那是南院的方。
身后有人替绾香披上了外袍,那不是萧怀瑾而是秋荻。
绾香拉了拉衣角,看到自己常坐的那个屋脊:“自打有了这个孩子,许些事我都不能再做了。”
“王妃也该收收心了,外面的事不是还有梁将军?”
“是啊,外面的是有梁将军,若是府上的事还料理不好,握着王妃做的也太不像话了。想把咱们王府戳成个筛子四面透风,也不看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王妃叫抓的人都抓到了,这会王爷正和白家三房的公子商讨公事。”
“那就去琼华台把人叫起来吧。”说完绾香拉扯这外袍准备出门去,门口早已备好了轿,准备送绾香去琼华台。
府兵就跟在那台软轿的后面,一切都像是准备好的一般。
王府里的人见绾香出门,都若有若无的感受到一丝不安。
只有琼华台的齐筎还沉醉在自己算计了绾香的喜悦之中,她看着墙壁上的浮金海棠怎么都觉得像是自己。她虽没有吕后的出身,但她坚信自己有吕后那般命运。
而她也没有别的机会,只能把堵住压在萧怀瑾身上。自己能否出人头地,全看萧怀瑾。
孙姨娘并没有齐筎那样乐观,手上握着佛珠跪在浮金海棠背后的佛像前,垂着双目嘴里念念有词,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照比齐夫人的跋扈,绾香的笑里藏刀更让人觉得汗毛直立。她根本想不到绾香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还击,但她坚信,摄政王妃绝不会善罢甘休任由这盆污水留在自己身上。
正如她所想,府兵突然涌进琼华台闯入齐筎的卧房将人扯出来。齐筎不明所以惊慌失措的大喊:“你们干什么?!你们……”
直到她被扔到绾香面前,瞬间就安静了。
绾香立于前,目光明锐的看着齐筎,嘴角难掩笑意中带着说不出的轻蔑:“还以为齐夫人今时不同往日,惊慌之间会先自报家门,极将自己的身份一水的罗列起来。”
绾香瞥到齐筎凌乱的衣领,大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