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似的……”程大人越说声音越低,轻咳了几声,瞬间就又恢复了威严霸气的模样,摆着手催促渔渔,“快跟爹去看看,雪团的酒要是再不醒,你娘……和爹都还得生气!”
渔渔忍着笑,跟程大人匆匆往困住雪团的小院走。
她和程大人都不是能掏心掏肺地跟人说很多心里话的人,所以普通人遇到这情况,会两个人坐下来恳谈,说一说就眼眶都湿了,最后和好如初,这父女俩却省略了很多中间步骤,渔渔刚过来时,程大人的那一段大吼就是他的态度的最好诠释了,其他的话也不用再多说,之前的隐隐隔阂,就消失一空。
不过渔渔的好心情,只持续了两三分钟的时间,在走进小院,看到还在满院子撒欢打滚的雪团,心骤地一沉。
装梅酒的罐子被打碎了,程大人也不知道它喝了多少,只是担心小猫喝酒会伤身体,还特地叫了兽医来看过。
古代不比现代,京城里的兽医,一共也只有三位,找遍了他们三个,也问过京里的几位名医,可都没找到让雪团醒酒的办法。
渔渔脸色难看,“这不是喝多了,它根本就没喝酒。”
装梅酒的罐子,应该也是它性情大变之后无意打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