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仔细看看,却看到了旁边的布料处,竟然有一个手环。
白阳子不敢置信,颤颤巍巍的伸手捡起了手环,内壁处还隐隐能看到“宝儿”两个字。
白阳子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脑子一片空白,把大新给吓了一跳,“少主,您怎么了?”
“舅父,舅父。”白阳子有些语无伦次的喊着。
大新也是脑子一下子轰的变成了一片空白,有些木木然的问了一句:“少主,您说什么呢,什么舅父?”
“快挖,再看看周围还有什么?这手环是我舅父给我的生辰礼,后来怎么都找不到了,怎么会在这里?”
大新后知后觉的,连忙拔剑开始挖这附近的土,很快挖出来了一个大坑,下面竟然还有一具枯骨,那具枯骨的旁边还放着一把剑,一把白阳子死都不会忘记的剑,是他的大舅的佩剑。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舅父叛逃了吗?为何我的生辰手环还有舅父的佩剑会在这里,这两人不会是我的舅父,绝不会。”白阳子根本不敢相信,他恨了多年的舅父,早已化成了白骨,不被人所知。
“咦,这里有一块玉佩。”最后的那具白骨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块玉佩,大新直接掰开了那具枯骨的手,拿出了那块质量很好的玉佩。
“这是我父亲的玉佩!”白阳子是亲眼看到过白宇飞身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长老说过,那是殿主的传承玉佩,可现在这白骨的手里竟然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谁能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能是觉得暴击不够,白阳子体内被路漫漫下的毒每月要发作一天,今日正好是发作的时候,白阳子一下子痛苦得连喊声都喊不出来了,全身都被打湿了,看上去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大新顾不得这白骨的事情,连忙把白阳子送回了院子,要去请大夫来看的时候,却被告知没空。
大新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们彻底成为了弃子,连请大夫的资格都没有了,连下人都看不起他们了。
幸好大新身上还有从外面带回来的伤药,给白阳子换了药之后,白阳子依然痛苦得整个人都狰狞了。
怕白阳子咬到自己的舌头,大新只好把白阳子给打晕了。
晕倒的白阳子依然没有减轻痛苦,但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一直以为自己当时小,记不起很多事情,是应该的,没想到因为路漫漫给他下的毒,破坏了他原来中的“忆梦”,反而让他遗忘的记忆慢慢的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