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让姬宣心里油生出不少的好感。姬宣平日里为政事操劳,但除了岳天辅,除非是有特殊的事情,定不会让人打扰,这一点姬炎是清楚得很。
“父皇,儿臣在此等候多时...父皇为了天下如此操劳,儿臣却不能为您分忧,真是惭愧...”
姬宣看着脚下毕恭毕敬跪倒的姬炎,神色缓和了些,竟然亲自将姬炎搀扶起来。
“炎儿,今日为父将你唤来,就想和你一起吃顿便饭,别无他事...”
姬炎听父亲这么一说,就是指明了不谈国事,但他受了托付,更不能食言,于是便硬着头皮说道:
“父皇,儿臣恰巧也有些家事要跟您禀报呢...”
姬宣显然没想到姬炎会突然逆了自己的话,想必是有什么大事要禀报,于是余光瞟向了岳天辅。
岳天辅当然会意,立刻行了一礼:
“陛下与二殿下请用膳,岳天辅这就退下了...”
姬宣点了点头,岳天辅弯腰倒退了出去。
姬家父子坐于大殿之中,姬宣位于高坐,而姬炎的位子略低,但是能与皇帝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也是难得的很了。
御膳房已经端上了饭菜,姬宣亲自动筷,瞧左右人都远了,才小声对姬炎说:
“炎儿,有什么事情要避开天辅单独跟父亲说的?...”
姬炎放下手中的筷子,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父皇,我与大哥一向是和睦,即使大哥平日里对我严厉一些,我也是受了,谁让我是做小的呢...但如今有一事关系到大哥的声誉,我倒是不知该向谁来诉说...”
姬宣听此,却没有停了手中的筷,边吃边说道:
“好个精灵鬼,为父听你说了前半句,就知道你肚子里卖的什么药了...你大哥又有什么把柄被你掐在手里,快些说吧...”
姬炎不禁咽了口唾沫,自己的父亲显然是太了解他们两个了,于是便不再藏着掖着,用桌上的净布擦拭了一下双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来。
“父皇,你看了这封信,就会明白了...”
姬宣也是擦了擦手和嘴巴,接过了姬炎的信,展开了,细细读了起来。
他越读越心惊,到了最后竟然拍案而起,双手气得直哆嗦:
“好个姬伯,竟然伙同刑部陷害朝廷大员...这个沈和璧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耐倒是很大嘛...”
“父皇,这个沈和璧是大哥的幕僚,沈京的义子,他的背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