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随即笑道:“听说大燕使团已经离京,这次七弟办成这件漂亮的大事,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定然提升许多。”
萧锐道:“能替父皇分忧,是身为皇子的荣幸,父皇可是说了,也会为其他皇子加担子,凭五哥的能力,一定会把父皇的事干得更加漂亮!”
“不行,不行,我能力欠缺,岂是七弟的对手?”萧远的语气终于开始带着进攻的意图,说道:“七弟深藏不露,如今一鸣惊人,将来必定问鼎太子之位。来,哥哥敬你一杯,将来若真做了太子,还请顾念兄弟情义,饶我不敬之罪。”
萧锐立即反驳:“五哥,你这话是捧杀我也,我哪是做太子的资格,这次招待大燕使节都差点被暗杀之王曹路刺杀,前路坎坷,指不定又遇到什么不可预测的危险,能不能安稳的活下去都不好说,你说对不对?”
“自然!天有不测风云!人啊,还是老老实实,不要做出头鸟为好!”萧远笑眯眯,威胁之意毕露。
萧锐看着他,突然笑了:“听说曹路被东厂抓捕时,恰好出现在五哥王府的三条街外,呀,真是万幸啊,万一曹路跑进五哥的王府中岂不危险了?五哥听说此事时,没有被吓到吧!”
此话一出,萧远的脸色顿沉。因为萧锐的话正好撕开他的真面目,曹路被捕时,他的确吓得浑身颤栗,充满了侥幸。
他更明白,这是萧锐故意在讥讽自己,他已经从暗中得知,萧锐知道了自己勾结曹路,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七弟,哥哥奉劝你一句,认清自己的位置和能力,没有那个金刚钻不要揽瓷器活!不然死得比任何人都快,还不如贩夫走卒幸福,因为他们能苟活于世!”萧远威胁道。
萧锐反问道:“五哥莫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竟然知晓我的底细?看得得找郎中开服泻药,把蛔虫拉回来。”
稍顿一下,萧锐笑眯眯道:“此话显得粗俗,这样才能表达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啪!
萧远将酒盏扣在桌子上,发出响声,然后站起身,微微前倾,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一脸阴鸠:“这么说,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了?”
萧锐和他直视,叹道:“说真的,我从未高看过你,使出的手段都是下三滥,你想玩,接下来我陪你。”
“好,好,好!”萧远不怒反笑,喝道:“那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七弟的高招,让我能好好学习一下。”
萧锐把玩着酒盏,稍微一用力,直接捏碎,然后将碎片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