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不值得。当然,我看这些奏章,只信七成。”
萧锐点点头,果然治国上面需要学的东西太多,皇帝果然是一件累人的活啊。
白天公务,晚上务宫,闲不住啊,一直需要动起来。
跟着节奏动起来。
交谈时,外的太监又来报,说楚王求见。
夏皇说了一声:“宣!”
就看萧一恒走了进来,他看到萧锐也在内,轻轻点点头,然后拱手行礼:“儿臣向父皇请安。”
夏皇笑道:“你们兄弟俩的心意我都领了,坐吧,听说你一早就去长宫了?”
萧一恒走到另一侧坐下,并回道:“听说最近母后睡觉不好,正好今休沐,便早早进宫请安。”
“哦?皇后没事吧?”夏皇问道。
萧一恒笑道:“母后没事,应该是天色转凉,受了些风寒,喝了些姜汤,已经没事了。”
萧锐在他进后,就一直看着他。
看到他不动声色,表现的沉如泰山稳似老狗,便忍不住钦佩此子的定力,果然不是萧远那样的角色能媲美的。
死者的腰牌不翼而飞,少女的尸体被发现在护城河边,相信萧一恒肯定都知道了,他匆匆入宫找皇后,想必是为了遮掩少女和自己的关系吧。
看来,想要将死者的死亡罪行牵扯到萧一恒上,不要太难啊。
这时,夏皇又道:“今年的冬天比往些年都冷,现在才立冬没几天,清晨的水就开始结冰,要到了数九,岂不是更寒?”
“父皇担心天太冷,影响百姓生计?”萧一恒问道。
夏皇点点头,道:“皇宫之中可以烧地龙,还有大齐国赠送的瑞炭,燃烧时无焰而有光,每条可烧十,其气人而不可近。有家产的达官、富商也能烧炭和薪柴,但普通百姓呢?”
萧一恒肃然起敬:“父皇每时每刻想着百姓,儿臣既佩服又深感惭愧。”
夏皇看到萧锐再想事,问道:“小七,你有什么看法?”
萧锐还在思考如何揭穿萧一恒,幸好他耳听八方,听到夏皇的询问,连忙道:“父皇,儿臣听过一首诗:京城大雪天,鸟雀难相觅。其中豪贵家,捣椒泥四壁。到处红炉,周回下罗幕。暖手调金丝,蘸甲斟琼液。醉唱玉尘飞,困融香汗滴。岂知饥寒人,手脚生皴劈。”
夏皇听后,喃喃念道:“岂知饥寒人,手脚生皴劈…”
萧锐接着道:“大夏国冬天取暖的方式多为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