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低调的来到阅文书院,拜访孟老夫子。
上次把孟老夫子当刀,用来对付内廷司的赵高高,虽然孟老夫子没有生气,但萧锐却一直心存愧疚,马上过年了,萧锐带些礼物前来拜访,既是道歉又是表达敬意。
孟老夫子听说萧锐求见,连忙派人请他进来,萧锐进了卧室,却看到孟老夫子卧床不起,顿时一惊,连忙跑到床边,问道:“夫子,你身体不舒服吗?可曾找郎中诊断?我现在就入宫去请太医!”
孟天南哈哈一笑,连忙拉住萧锐,说道:“殿下,殿下,别急别急,老夫没事,只是偶感风寒,身体倦乏,所以就卧床休息,京城的华神医已经诊治过了,没有什么大事,也已经喝过药了。”
“真的?”萧锐确认道。
孟天南点点头,笑道:“自然是真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其他人。”
照顾孟天南的是他的小孙子,二十多岁,恭敬道:“殿下,祖父的确是偶感风寒,休息几天便可痊愈。”
萧锐这才放下心来。
孟天南很欣慰,看着萧锐的目光更加和蔼:“今日殿下怎么来我这里了?”
萧锐歉意道:“马上到年关了,来向夫子拜个年。学生惭愧,早该来了。”
“你乃大夏皇子,现在又在都察院当值,任务繁琐,派个人来说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孟天南笑道:“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些礼物拿回去,我这个岁数用不上。”
萧锐让李元芳将礼物放好,笑道:“一点心意,夫子若是推辞,学生没脸出去见人了。而且学生送的礼物也不贵重,更何况学生身为大夏皇子,更该感谢夫子为大夏国教书育人的哺育之情。”
“你呀,能说会道,好吧,礼物我就收下了。”孟天南笑道,随即,他又咳嗽了两声。
萧锐便道:“夫子好好休息,我便告辞了。”
孟天南道:“不用,只是干咳而已,你刚来就要走,别人会说老夫没有待客之道,载坤,去准备些茶点。”
“是,祖父。”孟载坤应道,连忙下去准备。
萧锐看了一眼孟载坤,道:“夫子,这是你的孙子啊?果然一表人才,将来必是朝廷栋梁。”
“不行不行!虽然年纪长你几岁,但是从学问和性格上来说,还差得远呢。过完年的会试,能上榜老夫便心满意足了。不过嘛,这小家伙的脾气像我,不像他爹和他大伯,功利、苛责,将来等我死了,这阅文书院交给他,也不算埋没。”孟天南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