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三皇子萧泽回到贤王府,他已经找好了慈善拍卖的场地,是京城最豪华的状元楼,此楼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矗立于月亮湖畔,推窗便是湖光景色。四层建筑,中央有表演的平台,还有专门的雅间,推窗便能看到楼下平台,正好适合拍卖。
萧泽亲自出马,自然水到渠成。状元楼的掌柜子了解了情况后,当天为所有顾客免单,清空了状元楼,然后安排下人打扫房间,仔仔细细,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明晚陛下要来这里,不能允许任何的马虎。
与此同时,东厂韦大宝亲至,来找萧锐的目的有两个,询问慈善拍卖的地点,他现在就得安排东厂和锦衣卫布防,陛下出宫非同小可,必须慎重又慎重。
其二也是从海大富那里得知,咸王推荐东厂负责此次善款的使用,海大富不能亲力亲为,自然落到了韦大宝身上,虽然说了不能贪赃枉法,但这可是肥差啊,而且还是陛下重视的大事,办好了又是一件功劳,韦大宝自然不敢怠慢。
萧锐送走韦大宝时,天色已经黑透。
大雪呼啸,始终未停。
萧锐趁着夜色匆匆入宫,夏皇还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召见了萧锐。
萧锐进殿后拱手请安,抬起头看着夏皇,发现他还在认真的批阅奏折。
他的两鬓有些花白,脸色带着暮色,尤其是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添苍老。
他已经知天命了,这个年纪已经不是年轻人,没有那么多的精气神来消耗折腾,每天高强度的处理国家公务,看似不消耗体力,但精神疲劳更加摧残人。
纵观其他国家的皇帝,大燕国的燕皇也是知天命,他已经老迈昏庸,性格阴晴不定,根本没有心思处理公务,让本就弱小的大燕国更加羸弱。
大赵国的赵皇长夏皇几岁,他也不关心政务,而是陷入猜忌,虽然立了太子,但就连太子都每日活在提心吊胆中,怕哪一天就被废黜。而且赵皇越老,越视自己的尊严为头等大事,治理国家如顽童。
再远的大元朝、大魏国甚至大秦国的皇,他们都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似乎皇帝做到了这个岁数,他们就没有心思国事,反而会坏事。
只有夏皇不同,他一直兢兢业业、劳心劳力,这也许就是大夏国繁花似锦的原因吧。
吸了吸鼻子,萧锐觉得眼睛潮润。
“父皇,时辰不早了,休息一下吧。”萧锐忍不住,突然说话。
正在批阅奏折的夏皇一怔,抬头看向萧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