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呢。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楚恒瞬间放下心来,话题也就点到即止,没有在继续深谈,甩开筷子就开始大口吃喝。
既然他的靠山不怕罗正荣,那他也就不用惧罗阳,大可以放开手脚上了。
等吃饱喝足,楚恒陪他二叔跟二婶聊了会家长,然后就告辞离去,走时还拿走了楚建设不少烟酒票,茶叶也弄了三两。
他回到大杂院的时候,差不多七点多钟。
这年头也没啥夜生活,楚恒到家就钻进了被窝,可翻来覆去半天,他也没睡着。
最后他索性也不睡了,起身穿上衣服,拿着今天买的酒跑中院,准备找傻柱喝点,那家伙做的五香花生米可是一绝。
刚一过院门,他就见到傻柱跟秦寡妇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脸都要贴一块到一起了。
“哎呦喂,我这来的不是时候啊。”楚恒故意叫了一声,坏笑着看着他俩:“二位这是怎么意思?凑一对了?”
“在瞎说把你嘴撕烂。”秦寡妇轻轻白了他一眼,模样那叫一个妩媚。
“就是,你小子瞎说什么呢,这是我姐姐,她这是来给我解决终身大事来了。”傻柱咧嘴笑着,对他询问道:“大晚上不睡觉你跑中院干什么来了。”
“睡不着,找你喝点。”楚恒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
“这敢情好,走走走,我屋里还有点花生米,正好下酒。”一看是好酒,傻柱眼睛顿时一亮,连忙拉着他往屋里走,把秦寡妇丢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