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甚至能哄幻夜发自内心地笑出来,蓝女王自问自己都未必能做到。所以素锦还有存在的价值。
蓝女王让素锦退下,然后独自走进了幻夜的房间,然后坐在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那种目光与其说看,还不如说是欣赏。幻夜的容颜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长得赏心悦目。他睡的时候,他生气的时候,他悲伤的时候,还有他笑和哭泣的时候,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蓝女王都不想错过。
蓝女王竟然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幻夜,直到幻夜醒了睁开眼睛。
“你是谁?”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熟悉的素锦,而是一张高贵的陌生女人的脸,幻夜害怕了!那怯怯的眼神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羔羊。比起亲和力十足的冒失宫女素锦,显然蓝女王阴冷的气场令幻夜极不安。
看到将邪换了一个人似的,蓝女王笑了,心里问了他一句:你真的不记得我杀了你儿子?好极了!
蓝女王无比清楚,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失忆的将邪,而是没有任何前世记忆的幻夜,蓝苑第七世的另一个人格。
将邪昏迷前曾经把自己七世的经历告诉蓝女王,所以蓝女王知道他们是同魂同体却不同人格的同一个人。只是没有任何前世记忆的幻夜是一张纯真的白纸。
之前考虑过的,面对将邪的质问要解释的话都省略了。不用面对难相处的将邪,不用解释处决木星的事,却得到了天真如蓝苑的幻夜,没有词语能形容蓝女王此刻愉快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