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下面,后巷里有水?”
不假思索的,克拉夫特想要给出肯定的答桉,意识里无疑是存在对此记录的。
开口的前一刻,克拉夫特都觉得这个推论十分严密,要不是下面有水,那就是他脑子进水了直接往下跳,而他很确定不是后者。
然而他卡住了,逻辑卡死在了某个环节,发觉自己模湖了梦境和现实的边界。
“不对。”
“不是窗户下面有水?”李斯顿被翻来覆去的轱辘话转迷湖了。
“全部都不对!”
克拉夫特大声说道,表情狰狞又困惑,像是在跟自己作斗争,矛盾冲突的焦点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没完全醒来,或者经历的根本就不是梦境。
他正处于一个过渡阶段,从大半遗忘的经历向正常世界转变,对经历中的一切的接受和习惯还在,而对其中的记忆已经支离破碎。
从麻木和平静中挣脱,重新审视周围“不正常”的部分。精神感官,满是盐粒的半干衣服。躺在床上到在后巷被找到的之间的部分被残存的梦境串连起来。
根据现在这一些判断,他刚经历了一次对现实世界产生了物质层面影响的异态现象。
【关掉它】
梦境残留继续提醒,催促着把精神感官推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剧烈而似曾相识的头疼袭来,打乱了思考,感官在一瞬间混乱,精神视角被推开,他回到了正常视觉中。
狭窄逼仄感,戒断的不适涌动,克拉夫特明白了为什么会对控制精神感官的使用时间有如此深刻印象。
在其他人看来,克拉夫特突然双手扣住面部,发出气管被切开般的痛苦喘息,修长的手指弯曲用力,像是要把脸从中间撕开,释放出狭小空间里窒息的灵魂。
卢修斯和李斯顿快速做出反应,把他抬到桌面上躺平,解开领口的两粒纽扣,好让他呼吸更通畅些。
可是李斯顿很快就发现克拉夫特没有其他呼吸困难病人那样嘴唇发紫、胸膛起伏深大的表现,反而表现出急促的喘息,更像是过度紧张、精神激动时的极端反应。
他试图把克拉夫特的手从扒开,看清脸上的状态,但克拉夫特爆发的力量远超过他和卢修斯,就算他早就消耗了大量体力,两个人一起上也没法按住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扭动的克拉夫特。
“冷静一下,克拉夫特!你没事的!”
不小的力道让李斯顿放心了些,毕竟这可不是危重病人能使出的劲,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