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只能说令人比较担心当事人精神状态。
但众所周知,导师就是干这个的,给学生背书、偶尔还得善后。伊冯干的事原则上没有问题,就是执行方式有点差错,事后洗地工作非克拉夫特莫属。
“说起来可能跟一般观念相悖,医学其实是很消耗体力的活动。建筑师可能不用亲自搬运砖石,但医生必须亲自为病人进行手术。”
“在很多操作中,力量的地位有时不下于精细,否则你无法分开收缩的肌肉、处理坚硬的骨骼。因此在招收学生时,外科往往也做体能上的要求。”
“所以?”
“伊冯天生在力量上较普通人有些优势,所以我希望她能成为技艺的继承者、或许还能是发扬者,这也很合理吧?”教授很认真地论述了力量对外科的重要性,以至于格林差点没注意到他是打算把话题带偏。
“天生的?”
“没错,每个人都有天父赐予的天赋,只不过有的人可能会得到的多一点。”正所谓不尝试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上限,克拉夫特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至于这些,嗯.你要理解没有经过训练的人,在第一次接触、比较紧张的时候,确实容易过度用力、把场面搞砸。”
“嗯。”听得出来,这解释就是为了不解释,神父给出的回答就一个音节,但凡多辩两句都是对体力的浪费。
总体而言结果是好的,既然教授能够不要脸咬死了“天生神力”,他也没道理也没办法去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要保证这烛台不会哪天抡到自己人头上就行。
“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的学生也是。”格林叹了口气,绕过血泊,捡起那尊烛台掂了掂重量,以他的臂力举着这实心铜制品也撑不过太久。
跟打定主意耍无赖的人争辩显得毫无意义,“不说这事了,至少我们莽撞的小伙子活下来了。还是聊些别的吧。”
“首先是那块盔甲背后的纹章,我请教了一位专家,断代在王国建立早期,主体是剑和龙,属于一个比较强盛的分支,可之后就再没传下来过。不仅如此,整个彭德拉家族在那的记录就像抽掉一楼的钟塔,浮在空中。”
“所以你的想法不无道理,至少那时肯定发生过什么必须隐去的事,但知道这些对我们毫无帮助。”
“这或许会成为某把钥匙的一部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锁在哪。”能在短时间内得到反馈实在是意外之喜。
“你呢?实验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