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官府方会取消宵禁。
这不正好,梁川反正也不想出去,乐得窝在家里抱着美人双宿双栖。
郑若萦现在已经彻底沦陷了,虽然两人还没有行夫妻之实,可是梁川这个坏人每天跟他腻在一起,时不时就扑上来抱一抱搂一搂,一副伶牙俐齿说得她心神荡漾花枝乱颤,那张嘴更不安份,时不时地就亲一亲,真是比夫妻还亲昵。
曾经两个人的身分地位那么悬殊,现在两个人的身份地位也在悄然发生变化,谁会想到,两个人当初相敬如宾,现在沦落异乡竟然走到了一起。
这天夜里,宵禁之后丁府来了一位客人
。
下人按丁谓的吩咐,传他来寻梁川一道去书房议事。
正堂议事?半夜?
梁川寻思,这八成又出什么事了,宵禁之后还敢上门来的,不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就是本身自己的地位还有实力也是不容小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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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话的地方也有些讲究,一般人上门来直接去正堂大厅里谈就得了,旁边还有下人伺候着,在书房就不一样了。
丁谓的书房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便是家眷亲属也就大娘子正宫夫人一人可以随意出入,其他人想进入得在门口中候着,得到首肯之后方得入内,连他的亲儿女也不例外。
打扫书房的更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仆,一般的下人没资格进入。书房里有太多的军国机要,也有很多他的私人信密,随便一件遗失走漏了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下人带着梁川到了书房门口,轻声问道:“丁大人梁管事到了。”
屋子里传来丁谓的声音,有些期盼地应道:“快让他进来。”
下人轻轻推开门扉,梁川小心翼翼地弯着身子蹑脚走了进去。
屋子里丁谓坐在主位自己的太师椅上,前面摆着一张巨大无比的案桌,上面写着一副雄浑的书法作品,梁川一看就眼前一亮,口水差点滴了下来,这字要放到自己家里房间里肯定值钱,充门面也是辈有面子的事,只可惜哪有那么容易。
旁边的圈椅坐着一个面白须净的中年人,四十上下,神色有些苍促,坐立不安,与丁谓的闲庭信步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看到梁川一副庄稼汉的造型走进了丁谓的书房,这个中年人眉头不敢乱皱,但是焦虑地问了一句:“丁相。。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