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好再阻止。接过下面人递上来的书信,萧方一看信封,上有向问天亲启,落款为谢文东。他冥思片刻,问道:”送信的人呢?”下面人道:”走了。他把信扔在门口就走了。”萧方又问道:”那他长什么样子?””那人走得太快了,一闪就消失在人群中,没看清长什么样。”笨蛋!萧方暗骂一声,摆摆手,打发下面人离开,反复检查之后,觉得没问题,才将信递给向问天。向问天*坐在长椅上,细细品尝着上等的龙井。他和谢文东截然相反,是一位很懂得享受得人,不象后者,整天忙碌奔波,即使南京丢了,云南的势力快被金三角赶出来,在他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着急之色。向问天接过书信,缓缓展开,看过之后,没说什么,将信扬了扬,道:”小方,你看看。”萧方接过,大致读了一遍,脸色微变,倒吸冷气,疑道:”白燕竟然在谢文东哪里,这…这不大可能吧?!”向问天道:”前天深夜白兄曾打过电话,说他妹妹未回家,问是否在我这,看来,燕子十有八九是被谢文东抓走了。他来得好快啊!”萧方又把信细读一遍,点点头,道:”他是在用白燕成胁我们,逼咱们就范。说是叙旧,真到了他指定的地方,迎接我们的恐怕只有刀枪。”他转念一想,摇头道:”可是我们又不得不去,我们和白家交好,一旦因为我们没去而白燕有个三长两短,那白家必定会怪罪我们胆小怕事,误了白家大小姐的性命,到时真是不好解释。这谢文东,太狡猾了,竟然利用上我们和白家的关系作怪!””恩!”向问天赞赏的一点头,和萧方在一起做事,他从来不会感觉到累。聪明人,一点就透,萧方是不用他点也能透的人。”所以嘛…”向问天站起身,走到窗前,悠然道:”我必须得去一趟。””我去召集人手,同时通知白家一声!”萧方刚想转身离开,被向问天叫住,说道:”信上不是说了嘛,让我一人去。哦…白家还是暂时不通知的好,一旦他们知道燕子在谢文东哪里,定会忍不住强行动手,一乱起来,弄不好燕子的性命真有危险,得不偿失,反而坏事。”萧方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