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任由他们胡闹了。
城南教学严格是在课堂上,但学生的私生活他们基本不干预,只要你不是哪种敢叼着烟在政教处前抽烟的二货,也不是那种控制不自己在操场上来一战野战的痴情怨女,谈个恋爱,牵个小手,打个小架,抽根小烟都无所谓。
校风强悍的原因在于当年办校的老校长说过一句话:“青春这奢侈玩意,要不就小心珍惜,要不就尽情挥霍,平平谈谈的,老了喝酒后连回忆和吹牛逼的资本都没有,那就太可悲太苍凉,简直就是白活了。”
这个可以说出不要在可以约炮的年纪谈恋爱的牛逼老头,虽然已经入土,但他的精神依旧传递在城南每个学子的脑子里,对于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努力向上是需要理由的,但堕落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但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堕落得那会自然也会心安理得一点。
过来人,不少人都是这样评论这个“为老不尊”的老校长。
军训结束那天,学校举行了聚餐,难得不剥削学生的校领导大方了一把,搞起了一个欢送会,虽说城南对学生的私生活管理没有那么严,但酒是不能喝的,即使不喝酒,也有不少人在吃饱饭后,抱着自己的教官真情流露,哭得稀里哗啦。
人都是感性和随波逐流的动物,一个人开头哭了,自然就起了连锁的反应,饭堂里哭声一片,诉说着所谓的不舍,就好像要生离死别一样,那副场景在某些比较感性的人眼里,不悲天悯人一把都不能体现自己情感泛滥这一点。
洪天朝坐在我旁边啧啧嘴,一脸鄙夷道:“都不知道他们哭什么鬼,其实骨子里巴不得这些兵流氓赶紧走,训练的时候一个个骂爹娘的,骂他们是畜生,结果到了这会就跟畜生抱在一起哭,太假了,真以为他们演电视剧啊?”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发现这个纨绔其实说话特别有趣,而且总能说在点子上,很对我胃口。
我乐道:“行了,洪大少爷,把你的毒舌本色收起来吧,多破坏气氛啊,你这样是不会合群的。”
“圈子不同,不必强融,看他们哭我还不如跟易小歌喝酒呢,至少那丫的矫情起来一套套的,而且你看不出真假,哭也哭得痛快一点。”洪天朝乐呵呵道。
方权白了洪天朝一眼道:“你跟我们圈子也不同啊,干嘛厚着脸皮跟我门坐在同一桌,你是世家纨绔,我们是农村里的孩子,你就不拍跌了你的身份。”
“你管得着吗?哥们乐意,整个城南也就一个陈让挺对我胃口的,其他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