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那个服务员,红着眼眶就要取下这块表,不过我先她一步按住了她的手道:“傻丫头,我有钱,戴了就别脱下来了,不然我生气了哦。”
说完我看向那个服务员道:“把你们经理叫过来吧,我要讲价,估计这表你们也做不了主,毕竟讲下来很有可能就是你一个月的工资呢。”
服务员一听我怎么说,顿时就有点火了,不过还没等她反击了,一个女人就走到我身后,我回过头一看是一位中年少妇,气质比起两名下属要高出一筹不止,她带着发自肺腑的微笑道:“能为你服务吗?”
我寻思这人应该就是经理了,那个原本挺嚣张的服务员立马就着头不敢说话了,我也没有真打算讲价,只是不冷不热道:“我要这块表,刷卡。”
“好的。”女经理微笑点头道,然后偷偷的瞪了那个嚣张的服务员一眼,这下那个服务员脸色更难看了。
我把卡给了那个女经理,在两个服务员一脸震惊到十分精彩的表情下交了钱,拿好收据后,临走前还不忘朝那个挺嚣张的服务员眯着眼睛乐道:“对了,我姓陈,陈是个好姓。”
顿时就把那个女服务员给顶得无话可说,一张脸气得发紫,这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估计格外的生疼,而许安然则是如释重负,笑脸如花。
等走出了专卖店后,许安然忽然一下子就哭了,这搞得我有点手足无措,伸出手急忙擦了擦她的眼泪道:“傻丫头,你哭什么啊,要是心疼钱的话大可不必,我有钱。”
“不是,我是心安,这种安全感谁都不曾给于我,父母没有,老师没有,同龄人更没有,只有你。”许安然抽泣着说完这段话。
我就乐道:“我还以为干啥呢,好了,别哭了,你再哭别人以为我对你做啥坏事了呢,虽然我早就有这样的打算。”
许安然擦了擦眼泪道:“少贫嘴了,对了,你哪来那么多钱?”
那手表一共用了三万人民币大洋,但我一定也不心疼,再加上对着许安然没啥可隐瞒的,就解释道:“一个傻逼打赌输给我的,反正都是不义之财,不花白不花。”
也不知道这话被远在米国的贾子洲听到,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
许安然也没有追问,他了解我,我没详细说的事,她也不会仔细问,就这一点她特别能体谅我,况且就算把贾子洲那个故事告诉许安然,许安然估计也会认为我是骗她的,用剪刀石头布赢了一百万,这话说出去谁信啊,连我自己都不信。
然后我就又牵着许安然的手去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