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青摇头道:“可你留在龙城,只有死路一条,活着最大的义务不就是活着吗?连命都没了,还说什么义务啊。”
“前面的公交站让我下车吧,听到你的解释我至少对人心还是存有一定的期待的,李丹青,你不欠我什么,我们之间只是一个交易罢了,卡我拿着,我不认为这是你的补偿,是我应得的,你给我了想要的,我们之间就算两清了。”我举起手中的卡说道。
李丹青停下了车,我打开车门,她忽然问道:“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谁知道啊,如果我能撑过去的话,早晚有一天会爬上你的大床。”我微微一笑后,转身进了公交站,准备回一趟灵溪,踏进大巴,总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似乎那三个多月的尚阳区旅程只是一场以为是好梦后来是噩梦的梦境罢了。
“……”
李丹青望着公交车驶出了自己的视野,她叹了一口气,刺眼的眼光让她略微有点不适,抬手遮住那肆无忌惮的光线,她突然很想抽烟,可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望着前方,自以为生性凉薄没有慈悲心肠的李丹青这一次没有半点幸灾乐祸,反而是有点兔死狐悲的唏嘘感慨,更有一丝的庆幸。
那个男人最后选择原谅了她,这也是代表着,如果他能撑过这场大难活下来的话,他是不会找自己秋后算账了,光凭这一点,李丹青就觉得她比仇胭脂要幸运的多。
她忽然喃喃自语道:“最毒妇人心,这句话用在那个女人身上都适用,接下来我最多保证不对你落井下石,雪中送炭,不可能,我欠你的,只能一直都欠下去了,只是希望以后无论你去了哪里,还能想起我这么一个起码不算庸俗的女人。”
“……”
下午两点,义天集团,易小东望着眼前的三大负责人,眼神凌厉道:“你们这是打算逼宫吗?”
周墨率先开口道:“易爷,话不能这样说,杀人偿命,这是江湖规矩吧,更何况死得是我们义天十二负责人之一,我们要是不干点事的话,外面的兄弟会怎么看我们义天,会失了人心的。”
“周墨说得没错了,总不能因为他是陈歌的儿子就网看一面的,陈歌确实是为了社团做了不少事,但功过不能相抵,况且陈歌当年也差点害死了整个义天,如今他的儿子坏了规矩,没理由就这样放过他,那就等于是把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给忘了,得不偿失啊,易爷你经常教我们要守规矩,这规矩难道只是我们守,别人就有特权不用守?”黄战天冷笑道。
两个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