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丹青又干净利落地把我霸王硬上弓了一次。
完事后,她已经比我先我一步穿好了衣服,这个女人似乎啥事都喜欢占据主动,用这样细微的动作来告诉我,是她上了我,而不是我上了她。
我也不在意,偶尔这样弄还是挺有情/趣的,我也穿好了衣服,李丹青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后放在我嘴边,我叼着烟,看了看时间,刚好一个小时,寻思福根应该等急了吧,也不知道听不听得到里面的声响。
李丹青坐在我面前,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喊道:“一完事就看时间,怎么迫不及待就想走啊。”
“文华约我有事,已经晚了半个小时了。”我吸了一口烟平淡道。
李丹青乐道:“那你走呗,放心,我知道咱俩是什么关系,我会很懂事的不会要很多东西。”
我眯起眼睛道:“不会要很多东西,那还是得用东西,怎么搞就没意思了,整得跟上钟一样。”
李丹青切得一声道:“不然你以为老娘会让你白上啊,兰溪会所的股份我全要了。”
我不动声色,只是戏虐的看着李丹青,李丹青忽然勃然大怒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老娘可不是一品鸡或者扬州瘦马,别露出这样一副似笑非笑的可恶表情,让我恶心。”
我的眼神一点点收敛,但还是厚颜无耻道:“为了在龙城立足,你跟你老公结婚后,还跟那些人发生过关系,比我们刚刚还亲密吗?”
“难道你指望我这种16岁被人强过,20岁就被人轮过的女人有多干净啊,陈让,你这问题有点幼稚吧,咱们可是只谈性不谈爱,原则可不能乱。”李丹青笑得很犯贱。
“确定不干净啊,我有点后悔了。”我一脸无辜道,眼神怀疑,刻薄到极点。
李丹青不笑了,反而眼睛里隐约有了泪水,在饭店里虽说最后是她主动的,但一个能够顶起兰溪会所的女强人,自从20岁之后何曾被人像条母狗一样按在桌子上被人这样羞辱,李丹青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但却被我一句话说得毫无反击之力,这个向来以婊子自撑的女人竟然哽咽了起来,越是弱势地泄露内心的窝囊和羞愤,李丹青就更加疼恨自己的不争气和我的狠毒,哽咽越发凄凉,畸形的美艳,就像一朵盛开在阳光下的黑色罂粟花,以一种受伤深刻的姿态凄美绽放。
最后她似乎用尽了全声力气喊道:“陈让,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但我绝对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是就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