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脚已经放在了司徒文的后脑勺上。
司徒文被死亡的恐惧所包围,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他喊道:“我不做什么代龙头了,许小姐,不要搞出人命啊!”
这句说话似乎触动了许安然的神经,她大拇指朝下,意思是让温子华动手。
恐怖的清脆骨折声响后,司徒文便没有再求饶了,只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仔细听的话,好像还剩下一些微弱不堪的低鸣,他仍要说什么?
有的,在其失控而放大的瞳孔中,充斥着大片的恐惧和疑惑,事实上,现场大多数人何尝没有相同的感觉呢,只是一切实在来得太突然了,也超出了局外人的想象。
许安然缓缓的走了过来,把有十厘米多高的芊芊玉脚放在了司徒文那已经碎裂的劲骨之上,她依旧是美丽大方,却似乎染上了一层阴霾,她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想着纯粹切磋一下,想不到我们的文叔怎么不堪一击,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你对吧?不过告诉你也没意思,你放心的去吧,我会跟帮众们解释清楚的。”
话毕,许安然的长腿不断施压,司徒文那早已经断裂的颈骨就被践踏得碎上加碎,在揉虐杀害司徒文的那一刻,许安然的表情平谈得杀人,谁也无法联想起来,这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
司徒文就这样结束了其一生,一切都是许安然策划的,从布局再到亲自处决司徒文,冷血的手段,与其漂亮可爱的外表格格不入,过程也让在场所有人都毛骨悚然,他们仿佛见到了孟瑶附身在这个小姑娘身上。
“许小姐,你的鞋子沾了垃圾,我帮你擦干净。”开口说话并且冲上来的人是刚刚支持司徒文的一个堂主,他一边擦着许安然的高跟鞋一边朝着后面喊道:“喂,你们怎么还不抬走这条咸鱼。”
人就是这样喜欢见风使舵,司徒文已经死了,这个堂主自然要表示出他的立场。
许安然摆手道:“不用,留他在这里,我想他也想听下我说的话。”
死人又怎么可能听到什么?将他留下目的是想向群众示威罢了。
许安然环顾众人道:“各位,其实孟阿姨一直都有调查司徒文,她发现了司徒文是卧底,也就是他将我们的讯息告诉南宫夜,才导致我们在公海一战会输得那么难看,本来孟阿姨就打算执行家法,不过她没做成这件事就死在了义天的人手上,既然如此,我身为竹子帮的一份子自然要帮她完成这个遗愿,这个司徒文害死我们那么多兄弟,你们说了,他是不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