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虎落平阳被犬欺!”
郭跃走出当铺在大街上晃悠,手中还拿着那块从王猛身上偷来的玉佩,他边走边嘀咕,“不应该啊,那家伙看起来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啊,怎么戴个玉佩只值五分银?”
玉佩到手后,郭跃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就急急地进了当铺,开口就是一千两银。
按照他的经验,能被富家子弟挂在腰间的玉佩必定不是凡品,并且自己还被狂追了一条街。
但是此时郭跃仔细一看,浑黄的颜色一点都不晶透不说,还是块未经雕刻的璞玉。
“他娘的不会是穷鬼装的有钱人吧!”郭跃气急抬手就要将玉给摔了,但是最终还是没舍得。
五分银也是钱啊,换成包子也能对付几天,今时不同往日了,一块铜板对郭跃来说都是好的。
郭跃无奈地将玉佩收了起来,他见大街上行人渐少,看着也没什么有钱人,便不想再开工。
他用身上还剩的钱,买了几块烧饼和一壶酒,沿着街道继续向东行去。
郭跃一路走一路喝,渐渐地便有了醉意,他歪歪斜斜地拐进一个僻静的巷子口。
巷子口里有个大杂院,里面住着的都是皇城中最底层的贱民。
“哎呦,郭爷回来啦。”
“郭爷您晚好啊。”
“郭爷今天喝上佳酿了,是不是发财了呀?”
院子里没上工的老少爷们见了郭跃一个个地嬉笑道。
郭跃已经在这个院子里住了有俩月了,平时自称郭爷,说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所以院子里的人都爱调侃他。
“郭爷,你家夫人今天又在屋里发疯了。”
有个中年的汉子凑过来对郭跃说道:“在屋子里又哭又叫又砸东西的,房东都来看好几次了,说房里的家具都让砸光了,让你赔钱呢。”
郭跃将一对儿鼠眼一斜,大着舌头说道:“就那几件破烂家具,值几个钱...改天我让我家铺子给送一套黄花梨的家具过来,赔...赔给他。”
汉子只当郭跃在吹牛,笑道:“郭爷,您快点回去看看你家夫人吧,今儿个动静闹得忒大了点儿。”
郭跃这才跌跌撞撞地向着最里面的一间小屋子走了过去。
“夫人,开门!”郭跃拍着门叫道:“老爷回来了,快给老爷准备鱼翅燕窝,醒酒汤。”
于此同时,屋里一张破旧的床上,蜷缩着一个头发散乱骨瘦如柴的女人。
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