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ligeli爱~~”
……
二哈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比较老旧的木构房屋。
除此外,还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陌生的天花板……”
“啊啦,您醒了吗?”
沉稳柔和的女声传来。
二哈侧头看去,才发现自己身边坐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面部轮廓较普通女性清晰,嘴角下有痣,华发三千,披洒在略显病态的白皙皮肤上。
“你是谁?我在哪儿?你要对我做什么?”二哈抛出素质三问。
它记得自己好像被旗木朔茂带去抢救了啊!
可这里看着也不像是木叶医院。
眼前这个面带温婉笑容的女性,身穿简单和服,系着丸带的腰肢显得过分纤细,也不是护士小姐姐。
女人微微一愣,忽然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才向二哈投去抱歉的神情,轻柔地答道:
“这里是旗木家,我叫旗木沙耶加,是朔茂的家人。”
“那家伙竟然还真的把我抢救回来了?”二哈略感不可思议。
按照它的计划,应该当场嗝屁才对。
不然怎么对得起那在夕阳下奔跑的青春?
就在这时,二哈注意到,旗木沙耶加忽然五体投地,对自己做出土下座的谢罪姿态。
在二哈的角度看去,能看到旗木沙耶加明显的锁骨。
显然是因为久病不愈导致身段瘦削。
不过看起来并不显老,应该是很年轻时就生下了旗木朔茂。
这时,旗木沙耶加开口说道:
“关于朔茂将阁下打伤一事,我希望得到忍犬阁下您的谅解。”
二哈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稽首在地的旗木沙耶加。
不是二哈想面无表情,而是它发现自己脑残了……
现在连控制面部肌肉都办不到!
甚至连口中的唾液都分泌不止。
加上绑满了绷带的身体,二哈觉得自己有必要一死了之然后原地复活。
二哈认真地说道:
“我接受了,所以你还是杀了我吧。”
“啊?”
旗木沙耶加抬起头,错愕地看着二哈。
这是……不接受道歉的意思吗?
毕竟重伤濒死,不可能轻轻揭过。
旗木沙耶加虽然不曾是忍者,却也清楚,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