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坐一块儿,能安宁下来不。
秋落笑容灿烂打招呼:“嗨同桌。”
极年面无表情看着他。
秋落侧身让他进去。
极年没动,脸上有细微的不耐,秋落瞧他膈应的样儿更舒坦了真想笑出声。
他拧着眉,没有开口,光看他的眼神和表情就知道肯定在想他是个白痴,坐这儿来了。
秋落自顾自的说:“你不坐我自己坐了。”
极年犹豫了片刻,还是坐了进去,困惑,烦躁,为什么偏偏要靠近他。
他又要趴着睡觉的时候,秋落问他话:“你晚上该不会去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了吧,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
一脸促狭,极年没理他,装聋作哑。
秋落也不担心惹怒他,自己是如此的善良,要帮助将要堕落的少年。
“极年,你多高啊。”
“睡多了会头疼,你要不要吃糖?”
“你头发好像太长了,该剪了,正好我这里有剪刀,我手艺很赞的,不会毁了你的形象。”说着故意弄出咔嚓两声,好整以暇的看着目露寒光的极年。
他认真的说:“信我,虽然很久没有帮人剪头发生疏了,但我有天赋,一定帮你修个特展现你气质的发型。”
极年眼睛一闪,狐疑看他。
刘眺好奇:“什么发型?展现什么气质?”
“当然是冷忧郁气质。”
刘眺瞧了瞧面无表情的极年,表示沉默。
眼看着秋落握着剪刀的爪子快要凑到极年头顶,极年偏头:“不用。”
秋落瞪眼:“不要钱的!而且遮住眼睛你不感觉不舒服?”
极年皱眉。
秋落继续加油点火:“你的眼睛很好看,遮住可惜了,如果你不信我的技术,可以照着镜子,若是不好,我罢手就是。”
极年瞪着他,半晌嗯了一声。
秋落诧异,没想到他真会答应,嘴角一勾,这么好的机会真是难得。
然而他没想到极年还省了一笔理发钱。
他说的可都是实话,对修理头发这事上还真是有天分。
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把梳子,抚上他的头,猛然感到手下的人身体剧烈一颤,紧绷,像是极力克制,才不让身体的本能发出危险感应而动手。
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秋落也能想象的到他的忍耐,可他不知道,极年要以多大的耐力才能忍得住没有在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