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由衷地感叹道:
“唉!方济仁啊方济仁,真是一员能文能武的铁血战将,太难得了。但是你又让我难消怀疑,真是难为我了。”
冀边地区。玉峰山里。
方济仁、马富财骑马离开水河村后,过了通玉河上的小玉桥,快马加鞭向玉峰山里一路狂奔。太阳稍稍偏西,进山四五里地后,方济仁和马富财来到路边一个坐北朝南的山坳。三面环山、南低北高、半平方公里的山坳里是一个只有五六户人家的小村庄—山岙村。全村三十多口人,这些村人表面上都是猎户,实际上他们是葫芦谷的第一道警戒守卫者。方济仁在不到两丈宽的大路边挂着酒旗子的院子门前下马。他刚要抬手敲门,院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精明强壮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机灵的男孩。中年男人看着风风火火的方济仁不禁惊讶惶惑地问道:
“少爷,怎么是你?你怎么来啦?有要紧的急事儿吧?”
方济仁撩起衣襟擦了擦额头脸上的汗,气喘吁吁地说:
“范叔,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吧。”
“好,好。俺们都好着呢。谢谢少爷惦记着俺们。”
“六叔好,六叔怎么老不来呀?”男孩兴高采烈地说。
“这是虎子吧?嚯,都长这么高、这么壮啦。”
“少爷,快进来。虎子,把马牵进来,叫你娘赶紧做饭。这位是谁呀?我好像从来没见过。”
“范叔,这是咱家的伙计,牢靠的很。快叫范叔。”
“范叔,您好,我叫马富财,以后请您老多多照应。”
“哎,好说好说。真是个棒小伙子。”范叔亲热地拉着方济仁的手走进院子,走到葡萄架下的石桌旁坐下。
虎子把两匹马牵进院子西边的马棚里,然后快步走进北房。
范叔拿起茶壶给方济仁倒茶,方济仁喝了一口茶问道:
“咦?范叔,大虎呐?进山打猎去了吧?”
“没有。俺央求七爷好几回,上个月才把俺家大虎调进葫芦谷,现在进了侦察连。少爷先歇着,待会儿俺陪你喝酒、吃鹿肉。”
“不行啊。军情紧急,可不能耽搁,我这就得走。范叔,赶快给我们换两匹马,再通知沿路各村提前备马。”
“啊?这么急呀?那好,俺就不留你了。”范叔起身快步走进马棚旁边的西屋,从鸽子笼里抓出一只信鸽,在右腿上系好一根红绳,转身走出西屋抬手放飞信鸽,然后走进马棚牵出两匹一黑一白高大健壮的骏